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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是狗血瓜的味道!蘇徊意無意識地拽了把蘇持的袖子,後者甩手撤開,他也不在意,探了個腦袋就往瓜田裡杵過去了。
紅裙女子的罵聲響徹整個內場,八卦的上流圈子都聞訊看過來,或近或遠地觀望著。
「臭不要臉的白蓮花!可憐巴巴地做給誰看,你那點小伎倆早過時了!」
蘇徊意吃瓜正吃得津津有味,身旁忽然多了兩個人,蘇持和許怔一左一右地站在他旁邊,他頓覺十分有安全感。
蘇徊意拿胳膊肘輕輕撞了下許怔,「你也來吃瓜啊?」
一副猹倆好的樣子。
許怔,「……嗯。」
紅裙女子還在罵,那闊少臉上掛不住,拉了她一把,「鄭芹,鬧夠了沒有!」
「我鬧?」鄭芹的聲調瞬間拔高了好幾度,染成梅色的指尖刷地指向對面柔弱抹淚的女子,「明明是她不要臉!拿著酒杯撞上來這種戲碼早就玩兒爛了,你還信她不是故意的!」
蘇徊意,「……」好耳熟的戲碼。
他暗搓搓地朝蘇持身後挪了一小步。
被罵的女子嬌弱抹淚,我見猶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鞋子不合腳,不小心才會跌到這位先生身上,酒也是不小心灑出來的,我都道過歉了……」
鄭芹氣得瑟瑟發抖,怒罵道,「就沒見過比你更白蓮的!」
一道目光倏地落在蘇徊意頭頂。
蘇徊意抬起頭,正對上蘇持意味深長的垂眸。
「……你看我做什麼?」
「呵呵。」
第5章 反擊
他懷疑蘇持在內涵他,但是沒有證據。蘇徊意哼哼了兩聲,把目光繼續投向場中央。
事情的前因後果在鄭芹的罵聲中逐漸明晰。
闊少名叫何竟,鄭芹是他未婚妻,正懷著四五個月身孕。她擔心何竟花名在外,這次聚會才硬跟了過來。
結果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就見那臭不要臉的白蓮花倒在她未婚夫懷裡!
蘇徊意在心底感嘆,所以硬跟過來有什麼用呢,那種花心的男人,就算用繩子拴住了人,也栓不住他跑馬的心。
鄭芹仍在哭罵,「何竟,我還懷著你何家的孩子,你對得起我嗎!」
「什麼對不對得起的,人家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你講點道理行嗎?」
名媛少爺們都遠遠地站著,不去摻和。
好好的聚會被搞得像是五金批發市場,雖然瓜好吃,但也很掉價啊!
蘇徊意倒沒覺得掉價,畢竟他無價可掉。
他的思路相當另闢蹊徑,「大哥,孕婦是不是最好不要塗指甲油?」
蘇持無語,「我又沒懷過,我哪兒知道。」
蘇徊意的目光在他緊實的腹部停留了片刻,接著就被警告了,「你在往哪兒看?」
蘇持是書中設定最優秀的男人,哪方面都是頂級的,八塊腹肌肯定有。真好啊,女人喜歡,男人羨慕。
蘇徊意收回目光,誇他,「大哥好腰。」
蘇持想起今天蘇徊意下樓的那一幕——襯衫紮在西褲皮帶裡,束起一把柔韌的腰肢,以及昨天在他床下露出的那一截瑩白,白得晃眼睛。
他嘴唇一動本來想說「你也不錯」,又咽回去了。
如果是很親密的兄弟,這種調侃的話他是能說的,但蘇持覺得他們不是。
蘇徊意就是一朵小白蓮花,一條小白眼狼。偏偏不能折,不能打,只能狠狠地揉搓兩下,拎著尾巴警告兩句,才能叫人安分一些。
他冷嗤一聲,「你又知道了?」
蘇徊意很誠懇,「用心感覺,能感覺到。」
兩人的話題正要往唯心和唯物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