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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管費鳴更多的是將她當做解決需求的工具,因為他知道湯嶽琳生活糜爛,而且絲毫沒有節制。他們倆在一起,不過是你情我願的各自滿足而已。
等管費鳴海外歸國,理所當然的又與她滾到了一起。這時湯嶽琳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青澀女孩了,幾年的發展使得她技藝超群,也更加的大膽、放得開面子。不過那時管費鳴的父親已經身居高位。湯嶽琳在同他在一起時也稍稍收斂了許多,不再同其他男人隨便亂搞。
“管大少。你現在沒有資格說我!”
湯嶽琳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嘲諷道:“如今你不過是被通緝的在逃嫌犯。就算在老孃身上耕耘過,也是怪老孃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是個男人就可以上,後來長大懂事了,但老孃不準備回頭走清純。”
“別真以為老孃是非得有你不可!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看中你爸的權勢外加把你當做耕地的黃牛而已,還別說,你的技藝確實了得,讓老孃都不用去找別人了!”
湯嶽琳舔了舔嘴唇。嫵媚說道。
這是一個十八歲女孩應該說的話嗎?
管費鳴一臉愕然,他現在才發現,原來比起無恥來,他並不是拔尖的,有些人比他還放縱。他不過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自己也算一霸罷了。
真實的,也許他只是一個笨蛋!
一個別人可以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笨蛋!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大徹大悟,他搖搖頭,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眼前這位富家千金、大家閨秀,才是真真正正撕下了偽裝,由內心散發腐朽的行屍走肉。
和她比,自己似乎只是會耍大刀的假把式。
“既然你那麼喜歡讓我耕耘。那我就好好耕一耕!”兩眼中兇光閃爍,管費鳴下了車,粗暴的將她拖下車。朝附近一個廢棄的工棚拖去……
半個小時後,看著瑪莎拉蒂揚長而去。一名渾身赤果的少女咬牙切齒的在原地只頓腳。“混帳,一件衣服都不給我留。讓老孃怎麼回去!!”
輕柔著渾身疼痛的身軀,一陣冷冽寒風吹過,少女兩手抱胸瑟瑟發抖的蹲了下來。
……
蘇霍姆林斯基在《興趣的秘密何在》一書中曾說過一個觀點:在人的心靈深處都有一種根深蒂固的需要,就是希望自己是一個發現者、研究者、探索者……而在成長中的人,他們的精神世界對這種需求尤其強烈。
蘇源在唐雯小丫頭面前,儘量讓自己成為一個引導者,而不是單純的教授她需要補習的知識。
力所能及的賦予她成為發現者、研究者、探索者的成就感,這大概是教育唐雯最有效的辦法。如果採用單純的填鴨式的教育,估計唐雯的前途十分暗淡,幾近無可救藥。
九點多鐘,際葉皓開著車準時來小區接她。
開著車,看著窗外的景色,蘇源和際葉皓都沒有說話,直到快到小區時,際葉皓才打破平靜問道:“要不要帶你吃些東西?”
點點頭,於是兩人就近將車子停在一家快餐店前的路上。
叫了份小碗的三鮮面,蘇源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夏琳扉的家中。
高峻撥弄著已經燒得只剩下骨架的工作平臺,用一把螺絲刀不斷剔除粘附在框架上的渣滓,他的情緒不錯,絲毫沒有受到剛剛完成的作品還未給他帶來便利就報廢的殘酷現實。
不過他心裡還是很肉痛的,那些元器件,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搭建起來的啊!
“咚!”
用力剷下去,燒得焦黑的電路板突然彈出一個元器件,在空中迴旋了幾圈射到不遠處的牆壁上。
“啪啪!”又是幾下猛烈敲擊,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後,一大片燒燬的顆粒叮叮噹噹落在事先墊在下面的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