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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到二十？

凌晗乖巧的摸樣讓凌傑很是滿意，牽起凌晗嫩嫩的小手，向著學校走去。

凌晗家住在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其實，說是市，和其他市相比，他們這邊落後的不是一點半點。

仙溪小學坐落在市中心，距離凌晗的家並不遠，每年都會招收市裡的適學年齡兒童入學。8

這也是市內的唯一一座包含小學和幼兒園的學校。

這個時候，正是家長帶著孩子報名的高峰期，學校裡面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早就和學校打好招呼的凌傑，帶著凌晗，輕車熟路的穿過人流，向著校長室走去。

這個社會很現實，儘管凌傑和左研一直都是老好人，不會因為自己家的條件比較好就看不起別人，甚至會關照身邊的人。但是，在有些方面，他們和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比如說搞關係。

九十年代中期，開著一家公司，月收入在五千以上的凌傑，在附近一片已經算是不小的富豪一個了，所以，附近的人對他還是有些關照的。

至少，仙溪小學的校長早就知道今天凌傑會帶著自己的兒子來報名，一早就在校長室等著凌傑的到來了。

凌傑牽著凌晗走進開著門的校長室的時候，正好看到校長王翁坐在椅子上，一手扶著辦公桌，另一隻手拿著一根菸正在抽著。

王翁今年五十多歲，聽說快六十了，是一個老黨員，似乎還掛著什麼名頭。這裡的人見到他都會尊稱一聲王校長好。

這是一個在古代會被稱為老學究的人。帶著一副老花鏡，額頭處散落著幾條皺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古板。

只是，這看似古板的人卻也做著幫人搞關係的事。

或許說搞關係太過嚴重，畢竟凌晗入學是件不難的事情，但是直接透過校長進入學校，這在別人看來，和搞關係並不會差多少。

凌晗老老實實地站在凌傑的身邊，目光落在王翁身上，有些略有所思。

這個社會或許就是這樣吧？這看似古板的校長，也躲不過社會的規律。

“小杰來了啊，坐坐。”

九十年代，在凌晗的眼裡，還是講究輩分的，按輩分來說，王翁喊凌傑一聲小杰不為過，凌傑也不在意，道了一聲謝之後，牽著凌晗坐在了辦公室裡的一張椅子上，凌晗則是乖巧在凌傑的身邊站好。

“王校長，這就是我兒子凌晗，來，晗兒，這就是你以後的校長，快問候下。”

在介紹凌晗的時候，凌傑眼中難免閃過幾絲得意，那是屬於為人父因子女出色的驕傲。

“校長好。”

凌晗微微彎了彎身子，乖巧地問候。

“誒，晗兒也好。”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王翁自然也不可能沒見過凌晗，在他的印象中，凌晗一直是個乖巧的，很聽話的孩子，不然，他再怎麼做，也不會給學校裡面親自安排一個愛鬧的，不安分的孩子。

接下來的談話凌晗沒有興趣，所以沒有去聽，自顧自的看著辦公室內的陳設。

辦公室內的陳設有些老舊，畢竟，仙溪小學並非重點培養小學，那些所謂的領導們，估計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小學存在。

而這仙溪小學能堅持到現在，王翁也功不可沒，不過，估計王翁最近可能也遇到難題了，不然也不會和凌傑走近。

自然，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凌傑和王翁自然也不會在意，更不可能怪罪，所以，凌晗一時間倒是有些無聊了。

直到，辦公室的門被開啟，走進一個二十來歲左右，戴著金絲眼鏡的女子，凌傑和王翁的談話才停止，凌晗的目光也落在這走進的女子。

二十來歲的樣子，顯得有些幹練，倒是和市裡面的大部分女子不一樣，顯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