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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竹點頭,便匆匆出門,往季銘住的院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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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清晨陽光清朗,徐徐涼風吹拂而過,說不出的輕鬆自在。旁邊枝葉繁茂的槐樹,在清風下發出沙沙響動聲音,枝葉隨著風的方向搖擺著。
季銘從外面回來時,剛到院子門口,就聽見裡面的響動,待他推門進去時,就見趁著白色勁裝的人,此時正在舞劍。
自他與宋寒川相識以來,就從未見過他動手,畢竟周圍都是保護他的人,尋常人也不敢同他動手。
偏偏在這樣的清晨,他的一招一式放佛要刺破清晨的光幕,在寬闊的院子中央,他如游龍一般,橫劈時的狠勁,側刺時的巧勁,行雲流水的姿態讓季銘這個對功夫毫無見識的人,都不由看傻了。
待他將長刀收回時,一直站在廊下的顧十三終忍不住問:“三爺,我能和你過兩招嗎?”
季銘一聽到他說這個話,登時就覺得這可實在不是個好主意啊。
結果宋寒川還沒說話呢,顧十三就衝了過去。他一聲暴喝,嚇得季銘險些退後好幾步,結果宋寒川冷笑一聲,竟是從側邊踏過一個,躲也不躲,居然直接攔著抱住顧十三的腰,腳下步伐跟上一轉之後,竟是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顧十三抓著他的腰身,宋寒川冷哼了一聲,突然就將他壓在地上,兩人滾了一圈之後,他的膝蓋就抵住顧十三的脖子。
秒殺。
季銘同情地看了一眼顧十三,而此時躺在宋寒川膝蓋下的人,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認輸,因為這會他是真不說不出話了。
待宋寒川站起身後,顧十三捂著脖子,在地上咳嗽了好幾聲,待終於喘順了氣息後,才說道:“三爺,你用得著下手這麼狠嗎?”
“對敵手下手狠不是應該的嗎?”宋寒川理了理袖口,淡淡撇了他一眼道。
顧十三見自己躺在地上,他看自己實在是太居高臨下了,便騰地一下竄了起來,待要他理論只時,就見匆匆跑過來一個人。
碧竹真是提著裙襬一路小跑過來,她實在是太著急了,待跑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季神醫正站在門口呢。她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卻只能扶著膝蓋喘粗氣。
季銘回頭看她滿頭大汗的模樣,便立即過來扶著她,問:“這是怎麼了?”
“季、季神醫,請你去看看我們小姐吧,”碧竹說的上氣不接下氣。
結果季銘還沒說話呢,就見一個白色人影從門口迅速出來,看著她這滿頭汗珠,皺著眉便問:“你家主子怎麼了?”
碧竹認得這人,就是當初挾持她的人。碧竹是在宋寒川手裡吃過虧的人,只覺得這人就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偏偏小姐一直不讓她們說出當初的事情。
不過碧竹也知道小姐的顧慮,畢竟當初這人可是她們同住了一室的,不說也是應該的。
但這會她乍然看見宋寒川還是害怕。
“啞巴了嗎?”宋寒川見她什麼話都不說,登時便怒道。
他覺得顧家這些奴才都是不機靈,且還需要好生調教,一個個問話就跟啞巴了一樣,當真是沒用的很。
不過被這麼一嚇,碧竹反而會說話了,她哆嗦地說道:“我家小姐將自個反鎖在房中,也不讓我們進去看,我怕是用的藥材起了反效果,便來請季神醫去看看。”
宋寒川霍地轉頭盯著季銘,那眼神冷的,看得季銘心裡直打擺子,兩腿都覺得軟綿綿站不住了。
“還有反效果,你怎麼沒和我說,”宋寒川氣急問,這會他是真的被氣蒙了,嘴角居然還揚起了一抹近似是笑的弧度。
這可把季銘真嚇著,在他看來,這就是獰笑啊。
不過這會為了保住自己的腦袋,季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