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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看病啊,還是抓藥?”同善堂的夥計一見有貴客來了,趕緊上前。
“看病,”阿璇淡淡道。
“不知姑娘看什麼病啊?”
“養顏美容。”
夥計自然是瞧不見阿璇的臉,只是光聽這聲音就覺得這肯定是位極美的美人,所以美人兒要看養顏美容的,自然是應該。
待他將一行人引至包廂,隨行而來的家丁站在門口守著。
“姑娘請坐,不知姑娘是要看哪方面的,老夫於養顏美容上已鑽研了二十年,整個信陽府找不出比我再精通的了,”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花白的鬍子,略有些得意地說道。
“去疤,”阿璇自打進了同善堂後,說話便極是精簡。
老大夫摸鬍子的手一頓,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
“我這裡有一盒祛疤的聖藥,還請先生幫我鑑定鑑定,”阿璇從荷包之中將那玉盒拿出,便遞給了老大夫。
老大夫見這玉盒通體翠綠,一瞧便是凡品,能用這樣的玉盒盛著,可見這裡面的膏藥著實非凡品。當他開啟盒蓋後,便是聞見一股撲鼻的清香。
“當真是好藥,”待他看見裡頭的細膩的藥膏後,便讚賞地點了點頭,“姑娘不介意老夫挖出一點吧?”
“先生請。”
此時在內室的兩人,皆聽著這裡的動靜呢。原以為不會這般順利,沒想到這姑娘一聽到這訊息當即便趕了過來,季銘輕笑了下,壓低聲音說:“這位姑娘的性子可真是果決。”
宋寒川哼了一聲,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應了句:“那是自然。”
他想起那夜的阿璇,明明被自己威脅著,可卻絲毫不紊亂,該歇息便歇息。若是尋常的大家閨秀,這般同男子同居一室,只怕當即便要懸樑了吧。可見她確實像季銘所說的那般是個很果決的人,偏偏她那樣的容貌,那樣柔弱的姿態,竟是形成別樣的反差。
此時宋寒川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竟是忍不住想到前面去看看。
“這膏藥確實是個好的,至於這裡的成分,恕老夫愚見,”老大夫有些訕訕地說道。
阿璇登時有些失望,但她想了想還是問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對疤痕會有反效果的?”
“什麼反效果,”這大夫瞪直眼睛,詫異地問。
阿璇今日前來便是想將這膏藥的事情搞清楚的,便立即說:“就是會不會讓胎記變得更大?”
“胡說,胎記乃是生來便帶著的,豈會越變越大,”大夫一下便否決。
阿璇徹底失望,這大夫連基本的生理知識都不知道,還號稱是潛心鑽研二十年,哄誰呢。
她起身便要離開,突然旁邊的一扇門突然被推開,便聽一個溫和地男聲道:“姑娘,請留步。”
“你是何人?”玉瑤當即便駁斥。
“姑娘請恕罪,原先我本同曲大夫正在商討事情,夥計便將姑娘帶了進來。在下不想唐突姑娘,便只得先退避到內室之中。”
他這般突然出現雖有些無理,但也不至於牽強。
“不知姑娘手中的膏藥,可否讓我一看,”季銘心中略有些無奈,原本還想準備出場地仙風道骨些,誰知這姑娘性子是真果決,一見這老大夫說的不對,當即便要離開,他只得出來留人。
宋寒川依舊坐在內室之中,此時透過窗欞上影子,只能瞧見外頭站著好些人。
此時這玉盒拿在碧鳶手中,她朝阿璇看了眼,便聽到阿璇淡淡道:“給這位先生一瞧。”
季銘見了這玉盒心中點頭,玉盒盛藥膏是最能抱住藥性的,況且是這樣不凡的玉,可見這藥膏應該是不凡的。
可當他開啟玉盒,聞見裡面的藥時,登時臉上便出現驚詫以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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