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母子豺(第1/2 頁)
弄完了紅狗子的事情之後,徐祿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想起,家裡還有個棘手的傢伙尚未擺弄妥當,那便是黃葉子——黃鼠狼。
原本,徐祿打算把大白留在家裡,讓它和籠子裡的黃葉子待在一起。
這樣一來,大白作為黃葉子的天敵,可以持續地震懾它,磨一磨它那桀驁不馴的性子。
畢竟,哪有動物看到主人還張牙舞爪的呢?
然而,最終徐祿還是把大白帶出去放鷹了。
於是,這個用天敵來磨性子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到了晚上,可不能讓黃葉子待在屋子裡,因為它絕對會散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讓人根本無法入睡。
徐祿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訓貂人常用的土辦法,專門用來馴服那些性子頑劣的小傢伙。
他找來繩子,將小傢伙的籠子從中間拴住吊起。
這個籠子被吊起來後十分不容易保持平衡,總會有一端朝下。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籠子的方向不能動,也就是說不會左右旋轉。
接著,徐祿在吊起來的籠子兩端底部合適的位置,點上松油燈。
由於松油燈的位置恰到好處,只會烤燙籠子,而不會燒到籠子。
這樣一來,黃皮子為了不被燙傷腳,就只能在籠子裡從一端跑到另一端,然後來回重複這個動作。
徐祿確保松油燈記憶體留有足夠的松油,能夠點燃到第二天。
如此這般,這黃皮子一整晚都別想得到安寧。
還在籠底刷上油,讓籠子溫度不會一直升溫,黃皮子只會在不被燙傷的情況下,瘋狂地被消耗體力和精力。
再配合在食物上動些手腳,確保黃皮子不會餓死,但能讓它感到十分飢餓。
徐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將這個小傢伙那桀驁的性子磨得一乾二淨。
就算它最後還有些小心思,只需要多在大白的身邊帶上厚實的勞保牛皮手套摸它。
日積月累之下,它總會習慣依賴主人的餵食和撫摸。
就這樣,在徐祿這看似“慘無人道”的折磨下,黃黃可倒了大黴。
為了不燙腳,它被迫跑了一整晚。
第二天天還沒亮,徐祿就起了炕。
他叫醒老爹後,兩人一人持弓,一人持銃,悄無聲息地將後院的院門開啟,然後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等兩人朝著昨晚上關押紅狗子的鐵籠子看去時,徐建華和徐祿兩人這才解開了昨晚紅狗子下山的困惑。
只見鐵籠子內,紅狗子側躺在草堆上,而它的懷裡,有四條看樣子連亞成年都沒到的紅狗子。
徐祿估計,這四條還未成年的紅狗子,是這條老豺王的小崽子。
而且,它們還被新任的豺王給趕出了豺群。
徐祿回想起來,昨日趕山放鷹的時候,自己還穿著前日的外套,那外套上便帶著一股子老豺王的氣味。
所以,紅狗子才會在路旁的灌木叢中徘徊不定,偷偷地望著他和大壯兩人。
又因為懾于徐祿揹著鷹槓上的大白,紅狗子不敢隨意走出灌木叢。
然後,昨天晚上,紅狗子來到徐祿的隔壁鄰居家裡探了探訊息後,趁著徐祿將關押母豺的鐵籠子鎖在了後院門外,偷偷跑來與自己的母親相聚。
昨天晚上,徐祿設定好的鐵籠柵欄,間距僅僅只是剛剛好卡住母豺,不讓其出去。
但若是比它略小一些的其他動物,還是能夠自由進出的。
所以,父子倆一大清早起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一般來說,豺群中的其它母豺若是遭受到了不測,都會有其它的母豺代為養育其已誕下並且還未成年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