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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竟然生出一種恍然大悟來——女人若是過的不痛快,就會老得快,醜的迅速。
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快和憐憫交至的滋味,嚴清歌道:“海姨娘何必問我,是庶妹先說要拿那個嫁個表哥的劉小姐當表率,才會叫別人誤會的。倒是軒哥給她嚇了一跳呢,軒哥才是無妄之災,妹妹準備什麼時候去向軒哥道歉?”
嚴淑玉眼睛微微有些紅腫,看起來似乎哭過一場,她站起來,嬌柔的對嚴松年道:“爹,明明不是這樣的,我說的是女子一定要學劉小姐那樣貞潔有氣節,誰要學她嫁給表哥了?”
嚴清歌嘲笑的看她一眼:“那是你當時說的不清不楚。而且去茶樓是你自己跑去的,我們可沒請你。”
嚴松年皺眉道:“淑玉,你不是說今天去茶樓,是你姐姐叫你一起去的麼?”
嚴清歌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嗤笑一聲:“父親忘了,上回柔慧公主辦荷花會,庶妹沒請柬,自己摸過去。她最喜歡不請自來,昨日這是故態復萌了。”
嚴淑玉被當面拆穿,臉色漲得通紅,撲到嚴松年跟前道:“爹,姐姐能去白鹿書院讀書,認識那麼多朋友。淑玉只能關在家裡,悶著頭讀書寫詩。就算旁人說我是才女又如何,我沒有朋友,心裡好苦。淑玉只是羨慕姐姐,想去認識幾個同齡的女孩子而已。”說著就嚶嚶嚶的哭起來。
嚴松年的臉色一鬆,憐愛的拍了拍嚴淑玉的背部:“快起來吧,你姐姐是不會怪你的。不過以後你可不要這麼莽撞,要先問過你姐姐,別像今天那樣貿貿然出去,惹禍上身。”
這倒叫嚴清歌覺得奇怪了,今天嚴淑玉雖然丟人,而且和元芊芊口角幾句,怎麼就叫做惹火上身了。她心知必定是嚴淑玉又添油加醋的說什麼了。
沒幾天,就到了嚴清歌開學的日子,她和凌霄回了書院。
過了個年不見,嚴清歌發現水英竟然神奇的瘦了不少,都能看出顴骨來了。
水英臉上微微有些愁色,三人吃飯時,她只夾了兩口菜,就放下筷子。吃過飯,也不叫點心和甜茶,只坐著發呆。
嚴清歌心中擔心她,看了看水英,凌霄對她使個眼色,帶著她出去了。
兩人到了凌霄的屋子,凌霄看看沒有外人,才道:“水英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去年夏天徵西,戰況一直膠著不下。年前西邊傳來訊息,水英的父親在一次交鋒時候,戰馬被對方毒箭射中,驚跑了,她兩個哥哥追去救人,父子三個全失蹤了,只找到三匹死馬。”
嚴清歌大吃一驚,道:“那水家現在怎麼辦?”然後,她又問了一句:“水英有幾個哥哥?”
“沒有了!水家家風嚴,納的妾不許生育。只有她母親生了三個孩子,就是她和她兩個哥哥。”
嚴清歌哦了一聲,才鬆口氣,這件事看來是有驚無險。
嚴清歌重生前,凌霄嫁給了水英的某個哥哥,水家又只有這兩個男丁,那麼最起碼也會有一個男孩兒活下來。
不過即便嚴清歌心裡清楚水家起碼會有個男孩兒活下來,可是也沒辦法說出口。她很清楚水英現在心裡有多煎熬。
嚴清歌嘆口氣,道:“我們多陪陪水英吧,她這段時間肯定很難受。”
凌霄低著頭看著鞋尖,忽然道:“清歌,你知道麼?烈哥過段時間也要去打仗了。”
這訊息來得太突然,嚴清歌回不過勁兒來,問道:“你哥哥才十五,這麼小,怎麼上戰場。”
凌霄眼裡帶淚,拿手背使勁抹了下眼睛:“這有什麼辦法,我家和水家差不多,看著榮煊,但都是軍工起家,享多少榮華富貴,就得搭多少命。我家叫烈哥拼命讀書,就是想叫他考個功名,好不過刀頭舔血的日子,但是聖上一道旨下來……”
凌霄哽咽著說不下去,嚴清歌心裡揪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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