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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這身子都是這麼一路傷過來的。&rdo;子曦瞧他的樣子嘀咕，指著他胸前滲血的傷口：&ldo;倒是你，我個被刺了這麼多次都什麼事兒的人你擔心什麼，我該擔心你被劍意傷了也不吭一下的。&rdo;

&ldo;我是大夫。&rdo;楚睿看著他。

&ldo;嗯……我是……莫子曦。&rdo;子曦淡淡地開口。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楚睿嘆了一口氣，強制將他拖過來，也不哭他的不滿，扒開他衣裳細細看了他的傷口，還好只是撞傷，沒什麼大礙，就掏出藥粉小心塗了上去。

子曦咬牙一聲不吭。

&ldo;剛剛還喊疼的。&rdo;楚睿上完藥給他穿好衣服：&ldo;怎麼現在一聲不吭了?&rdo;

子曦皺眉，我不要面子的啊。

而且在比自己傷的重的人面前哇哇大叫他沒有自知之明的啊。

&ldo;好了好了楚大夫，快給自己看看吧。&rdo;子曦迅速將他染血的衣裳扒開來，看見眼前觸目驚心的傷口一愣。

楚睿淡定地拿剛剛要求的酒水和針線替自己處理傷口。

&ldo;留疤怎麼辦……楚睿睿。&rdo;子曦看著也不自覺地覺得痛了起來，心裡一抽一抽的難受，看著楚睿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更加難受了。

動作分明快速地處理好，楚睿臉上閃過一絲隱忍的神色。

&ldo;痛嗎?&rdo;子曦明知故問。

&ldo;……你看不出來麼。&rdo;楚睿抹了抹汗，剛要說什麼，對面的人湊過來在他唇上一啄。

楚睿愣了一會兒。

&ldo;親親你就不痛啦。&rdo;子曦試圖假裝自己很純潔：&ldo;來……&rdo;

&ldo;等等。&rdo;楚睿一掌按住他湊過來的頭，斟酌著措辭：&ldo;子曦……&rdo;

&ldo;子曦，你恢復記憶了?&rdo;

眼前的人推開他的手，點了點頭。

楚睿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得黯然，他按住自己的心口：&ldo;抱歉……&rdo;

都是因為我說了那種話。

子曦聽他這麼說就皺眉。

道歉?為什麼道歉?

為了讓他心裡好受一些，子曦立刻朝他微笑：&ldo;這不是你的錯……&rdo;

話音剛落，他就看見楚睿的眼角滑出一滴淚。

欸?子曦一驚，立刻抬手替他拭去了這一滴，接著又是好幾滴落了出來，子曦愣了一下，這不對啊?

他說了不是他害死他的不是嗎?

為什麼反而哭了?

雖然私心覺得楚睿哭泣的樣子實在是……&l;梨花帶雨&r;、&l;楚楚可憐&r;，子曦為了抑制自己齷齪的想法趕緊閉眼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裡。

&ldo;怎麼啦?怎麼哭了楚睿睿。&rdo;他有點心疼了。

他生平第一次……看到楚睿哭……

無論是身為莫子曦還是現在的自己都沒見到過楚睿哭的樣子啊?

&ldo;抱歉……&rdo;楚睿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