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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客棧暫時是安全的,但也難保過了一些時日不會再遇上相同的事,為了讓我安心,你就搬來吧。”就算家中奴僕沒有高強武藝,但人多勢眾,對方應該會有所顧慮,不敢輕舉妄動才是。
鐵福英見他如此擔心自己,對於是否搬來蘇府一事認真考慮起來,沒想到他還在猶豫之時,小喜開口了:“蘇少爺別擔心,有衛公子在,沒有人動得了我家少爺一根寒毛的,衛公子絕對不會讓我家少爺再受到傷害。”
小喜幹嘛一副很瞭解衛子商想法的樣子?還當眾說了出來;他這麼一說,衛兄怎麼好意思推卸這個不求自來的重責大任?
“小喜,你這麼說太為難衛兄了,衛兄有公事在身,怎能分神照應我?”
衛子商沒有推辭,反倒淡笑地說道:“莫擔心,有德申這個得力助手在,公事上並沒有太多需要煩心的地方。”
意思是說照應他並不會造成他太大的困擾嗎?他知道他這樣的回覆形同把保護他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嗎?依他冷靜擅於分析的個性當然知道,所以他是真心想保護他嗎?
這個結論讓鐵福英的心顫動了下,有些呆愣地看著他。
衛子商不閃避他的眼神,直接回視他。
良久,鐵福英意識到兩人竟旁若無人地對望,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展開扇子半遮著臉假裝扇風,扇子遮住了他臉上大半的胎記。
衛子商看著他潔淨無胎記的半邊臉,原本靠在柱子上的身體突地直挺了起來,再定眼細看,他的臉?難道……又看了許久,身體慢慢地又靠回柱子上。
蘇璽善覺得眼前這兩人關係有些不尋常。一開始在門口扶腰的動作尚可解釋是為了穩住因身體不適而有些站不穩的鐵福英,但此時兩人的眼波交流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可是兩個大男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想個法子隔開他們兩人。
“對了,上回我跟我娘提及在街上遇見你,與你一見如故的事,我娘聽了,很想見你一面,不如現在就隨我去見見我娘。”
回過神的鐵福英應了聲:“嗯。”不由自主地又看向衛子商。
蘇璽善見狀,向衛子商說道:“我帶福英去見我娘,請衛兄在此稍候一下。”不等衛子商回覆,就急忙拉著鐵福英往南廂房走,將衛子商與小喜留在西廂房。
他為何走得如此急?好像恨不得趕快將他帶離西廂房似的,難道他以為他跟衛子商兩人有什麼曖昧嗎?沒有嗎?鐵福英在心裡自問。
“你與衛兄同住一間客棧,似乎培養了不錯的交情,他竟然願意挺身護衛你?”有些試探地問他。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因為他不清楚他的身分才會這麼猜想,心裡感到有些好笑。
“剛開始是有些陌生,但近日確實熟絡許多。”
“衛兄確實是值得一交的朋友,但若是逾越了朋友的界限,總是有些不妥。”這樣說,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你真的多想了,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真的是他多想了嗎?但據他親眼所見,他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絕對不僅是朋友關係而已。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暫且相信他吧。
第7章(2)
步入南廂房,只見翠兒忙進忙出地指揮著幾個壯丁將房裡的東西搬至院子裡,一時之間一向安靜的南廂房竟有些鬧烘烘的。
翠兒發現了他們兩人的身影,有些訝異竟在少爺身旁見到上回在萬佛寺遇到的那位公子。少爺與他是熟識嗎?怎會這麼巧!
“少爺,你來見夫人嗎?”
“我娘呢?”屋內屋外都未見孃的身影。
“夫人一大早就去了東廂房陪老爺下棋,順便跟老爺商討少爺的婚事。”
自夫人從萬佛寺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