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中意周竹文嗎?(第1/2 頁)
應鐸慢聲問:“你是鐘意人家有錢有權,還是鐘意他年紀大,比你成熟?”
唐觀棋用力搖著頭,根本不敢承認。
應鐸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鐘意這種溫文爾雅的型別?”
“在外面溫文爾雅。”應鐸溫柔入骨的聲音帶著,“但你聽不聽得懂他問你‘是否確定做私募’是什麼意思?”
唐觀棋感覺到後背的拉鍊被拉了下來,她立刻捂著前胸的衣服,不讓禮服滑下去,這條裙子是抹胸的,如果前面也滑下去,她就相當於光著。
她用力搖頭,表示自己不懂他說的意思,不要在這裡這樣弄她。
應鐸還在慢悠斯文地和她普及道理:“如果你說不確定做私募,他就要拉你去做信託了。”
他的氣息抵在她耳畔:“你猜他是做什麼產業的?”
唐觀棋的汗毛都要豎起來。
之前不知道,現在她知道了………是做信託的。
唐觀棋後背的拉鍊被完全拉開,看似衣服還穿在身上,光滑的背已經完全抵到應鐸的襯衫上了,他的手從拉鍊的開口伸進來,摸到前面。
她要掙扎,卻被他的手摁得牢牢的,控得她一動不能動,有羞恥的感覺湧上來。
對面周竹文用過的茶杯中,熱茶仍然飄熱氣,人都還剛剛走,說不定此刻去摸沙發,沙發都還有周竹文坐過的餘溫。
落地窗完全展露著,就算這裡是周圍最高的一層,夜色也濃郁,哪怕她的衣服看似還好好穿在身上,應鐸只是從後面抱著她,她都感覺自己好似暴露在青天化日之下,馬上就會被人看到。
他還問她:“觀棋,你怎麼不說話?”
唐觀棋無力反抗。
她怎麼說話?她說話不奇怪嗎?
她無助地伸手虛虛捂著自己的臉,生怕有哪個人今天剛好申請飛個無人機,就從這個視窗飛過。
臉紅得滴血。
但她沒遮嚴實,應鐸從側面看見了,卻沒有放過她,還略嚴肅了些:“臉這麼紅,是在想誰?”
她沒回應。
應鐸就落下驚天炸雷的一句:“在想周竹文?”
他聲音溫沉性感:“你猜周竹文床上功夫有無好過我?”
唐觀棋的臉紅得哪怕塗了粉底都完全透出來,像是猴屁股一樣,如果她能說話,她一定要罵他死變態老變態。
死老東西。
應鐸看她不理他,還握緊她的腰,溫柔地逼她回應:“嗯?”
她瘋狂搖頭,她的長髮都鑽進他襯衣領口,去騷擾他胸膛。
結果應鐸故意把她的“不知道”理解成比不過:“你都未試過,就說不是,是不是太片面了。”
唐觀棋更難堪了,手壓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他一下。
但應鐸卻沒有停止,反而繼續說:“剛剛和他站得這麼近,是不是很想被他抱?”
她無法回答,他就說:“已經被我抱膩了,是不是?”
唐觀棋從來沒有覺得不能說話的困擾有這麼大。
但凡他換個這刻可以說話的人,現在包房裡已經滿是汙言穢語了。
他此刻一定被罵穿。
“我這樣抱抱你就膩了,回去怎麼辦?我同你接吻,是不是會一點感覺都無?”應鐸似無奈又縱容地感嘆,
“你接吻時把我當成周竹文,感覺會不會好點?”
他的寬容令人屍寒。
唐觀棋已經無法搖頭了,她搖頭表示什麼他都會曲解她的意思,然後再讓她難堪。
死變態。
她一手抓緊自己的裙襬,一手盡力提著衣服抹胸的位置,生怕裙子掉下來。
應鐸的嘴還未停:“如果現在抱著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