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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緩緩流淌著姑娘輕俏甜美的聲音,初夏的微微涼風透過兩邊窗欞吹進學堂裡,拂動每個人的衣衫。
待阿璇說完之後,陳婉清這會當真是細細打量了一番,半晌才淡淡說:“五姑娘雖時日沒來學堂,卻能通文曉意,可見私底下也是下了功夫的。”
阿璇原本還沒什麼,被她這麼一誇,登時就不好意思起來,直覺得自個是作弊,勝之不武了。
待到了最後,先生留了功課,便出門而去。一直在外面迴廊等著的丫鬟們,趕緊進來幫姑娘們收拾東西,此時忍了一節課的顧令蕙便回頭笑著對顧令菀說:“六妹妹,瞧見了沒?你五姐姐可不需要像你請教,人家懂著呢。”
顧令菀垂頭沒說話。
旁邊的阿璇也沒回應她的酸話,直接便對顧令菀溫和說:“菀妹妹,下節課是書法課,可不要遲到了。”
待她領著碧鳶走出後,被撂在一旁的顧令蕙便很恨道:“她有什麼可得意的。”
“五姐姐人長的好看又聰慧,三姐你何必要這麼說,”顧令菀見旁邊三房的顧令筱還在,便立即勸說道。
不提這相貌,顧令蕙還沒說頭呢,如今她只一撇嘴便說:“好看?就憑她那個疤臉?”
顧令筱見三姑娘越說越過分,便低頭紅著臉出去了。
此時顧令菀看著離開的顧令筱,幽幽地說道:“三姐,再怎麼說五姐和咱們是嫡親的堂姐妹,你又何必讓外人看笑話。”
顧令蕙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遠去的顧令筱,不屑道:“憑她也敢?”
待上完書法課後,下午便是刺繡和古琴。阿璇原以為古代閨閣女子,只需要在家刺刺繡,賞賞花,三五不時地開個賞花宴。沒想到在古代當個才女居然這麼難,她剛開始上手的時候,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好在原本顧令璇的底子就不差,她漸漸也就迎頭趕上。所以顧令蕙看她就是越發地不痛快了。
“三姑娘,真是……”今個難得是碧竹跟著阿璇出來,她性子不如碧鳶那般穩重,如今見顧令蕙時不時要刺阿璇兩句,便為她抱不平。
阿璇:“三姐姐本就是小心眼的人。”
碧竹登時就笑了,立即附和道:“還是咱們姑娘性子最好。”
此時的碧竹已忘記了出事前,那個內向孤僻的顧令璇。不過阿璇本就是這種疏朗的性子,反正顧令蕙說的話,她只當聽不見就是了。
當然如今她也只是言語冒犯,如果她真敢對自個使什麼陰謀詭計,阿璇也不是那等打不還手的人,她定會要顧令蕙好看的。
待她回了院子,自個坐在梳妝鏡前,將頭髮的髮簪取下,又讓碧竹給她送了頭髮,重新綁了個舒適的髮髻。
碧竹出去後,她看見梳妝檯上的瓶瓶罐罐,最後眼睛在那個烏蘭翠玉盒之中停下。原來她一開始就注意的這個玉盒,裡面的膏藥就是何芸給她尋來的。
只是如今她再也沒有塗抹過,也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真的,她總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這個疤痕似乎比先前要小了些,光是顏色都沒之前那般深。
她一直想將這藥膏交給大夫看,可她一直沒找著出府的機會。
“姑娘,今個晚膳是在咱們院子裡用嗎?”碧鳶進來問道。
“自然是去太太院子用,也不知承哥兒和啟哥兒回來了沒?”
阿璇到衛氏院子的時候,就見一個面生的婆子被領了出去。待她進去後,就見衛氏斜坐在羅漢床上,床上的小几上除了鎏金香盒外,還擺著幾本賬冊模樣的東西。
“方才那人是?”阿璇好奇地問。
“是我陪嫁莊子上的管事的媳婦,今日進府給咱們送些東西,”衛氏不在意地說道。
阿璇知道衛氏陪嫁很是豐厚,至於怎麼豐厚,她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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