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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歲不屑一笑:「昏君無道,任由外戚專權, 民不聊生,本王替天行道清君側,殿下應該早日回頭認清形勢,臣服於我,快快開啟城門。」
月冠儀鳳眼冷銳逼人:「休想!」
他手一揮,千萬箭弩齊發,箭如雨下遮天蔽日,強勁的□□刺破了盾牌,滇軍陣中一時哀嚎遍野。
姜歲鎮定自若:「把投石車搬出來。」
碩大的機器從後方被抬出,無數石塊被投擲於城牆之上,還有裝滿油的火罐在城樓上炸裂開,火光頓時沖天,巍峨雲下城上斷壁殘垣,滇軍氣勢大漲,無數士兵搭起梯子順勢而上。
眼看就要沿著城牆而上,月冠儀看著不斷試圖攻城的將士,冷冷下令道:「點火。」
無數火炮頓時發出,炮火連天砸在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裡,哀嚎四起衝散了滇軍隊形,滇軍頓時大亂。
巨大的火炮聲驚擾了姜歲座下的馬匹,駿馬長嘶一聲向後倒去,差點將姜歲甩下去。
「穩住,都穩住。」姜歲緊緊勒住韁繩,看著已經亂作一團的軍隊大喝一聲。
但在巨大的炮火威懾之下,已經潰散的軍隊儼然已經亂了,投石器已經被炸毀,眼看攻城已經徹底無望,屬下不斷請求暫時撤退已儲存軍力。
但姜歲知道,這一仗只許勝不許敗,一旦敗了前功盡棄。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回頭;二是直接拿下雲下城。
正在姜歲拿不定注意時,連綿不斷的炮火攻勢突然變得緩慢下來,空中只剩下遮天蔽日的黑霧硝煙。
姜歲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微妙的生機,即使不敢確定,但也是她唯一的活路。
她心一橫,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喊道:「隨我殺進雲下城,第一個攻下城門的賞黃金萬兩!」
被炮火短暫衝散的滇軍頓時被姜歲的話弄得士氣大振,攻城的陣勢越發浩大,攻城木不斷的鑿擊著緊閉的城門,嚴絲合縫的城門連一隻蚊子也無法用裡面飛過,但卻在攻城木連續不斷的攻擊下鑿開了一絲裂縫。
「殿下,白桿兵撐不住了。」長安站在城門上焦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如果當初沒有中苗疆的陷阱就好了,神機營也不會火炮不足,那點火力只能短暫的威懾住滇軍,卻無法徹底將滇軍十五萬人擊敗。
「再等等。」
「殿下咱們先撤吧,城門快要被攻破了。」長安焦急不已。
此時不走,萬一滇王攻進城門,便可將月冠儀生擒,堂堂皇子豈能首次屈辱。
但月冠儀卻不為所動,他目色深深的望著遠方,連綿起伏的山林裡幽靜無聲,卻蘊含著一切可能。
「殿下!」長安焦急又無可奈何,只能吩咐將滾油潑下城樓,點燃油,燃起一道火牆,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種焦灼難聞的氣味。
火牆只能暫時抵禦一陣,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火牆一出,姜歲大笑一聲:「她們已經沒有反抗之力,都給我衝進去!」
千軍萬馬如屍海般聚集在城門之下,離破城只有片刻時機。
「報!」姜歲手下的將領急忙跑來:「不好了滇王,後方突然來了一大批苗軍,從後方包抄過來斷了我們的退路。」
姜歲頓時瞪大了眼睛,但隨後鎮靜下來:「無妨,苗軍成不了多大氣候。」
但緊接著將領說出了一個令她驚愕無比的話:「滇王,不止有苗軍,她們不知有了什麼法子說服了周圍各族勢力,紛紛從後面趕來我們,我們快頂不住了。」
她咬緊了牙,揚起手中的劍,看向離攻破城門只有一步之遙的雲下城,聲嘶力竭的喊道:「全力攻城!全力攻城!」
只有攻下城門她才能有一線生機,否則在夾縫之中,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