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罌粟花開(第2/4 頁)
亂竄,心突突地都快從嗓子跳了出來,雙腿不停地發抖。
眼看著蘇臘月就要跌到地上,墩子慌亂地抱住她,這時,蘇臘月柔軟的胸脯和墩子貼在了一起,墩子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要飄浮到天上去了。
墩子一隻手攬住蘇臘月的脖頸,另一隻手探到她腿彎處,稍一用力就把蘇臘月託了起來,輕輕地放到鋪著涼蓆的炕上。
墩子慌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向後退了幾步,對蘇臘月說:“二太太,你先歇會兒,我去地裡呀。”
眼神迷離的蘇臘月盯著墩子說:“我這腰疼的像斷了,你能給我捶幾下嗎?”
墩子遲疑片刻,走到炕邊問:“捶哪兒呢?”
“這兒,捶這兒。”蘇臘月把纖細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腰上說。
墩子攥起拳頭,輕輕在她手指的地方來回捶打幾下。
蘇臘月呻吟一聲:“哎喲,疼死了,你真笨,就不能輕點?”
墩子又輕輕地捶打起來。
蘇臘月嬌嗔地說:“你個死腦子,就不會給我揉捏一會兒嗎?”
墩子鬆開了拳頭,用手掌心輕輕地在蘇臘月的腰肢上撫摩。
墩子的掌心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到蘇臘月溫暖而柔軟的腰肢,汗水順著墩子的臉滴落下來。
“二太太,好點了嗎?”墩子問。
蘇臘月臉上泛起紅暈,眼光流轉地瞅著墩子,喃喃地說:“墩子,以後就叫我姐吧。”
墩子身體一震,渾身顫抖,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說不出話來。
“行嗎?”蘇臘月又問。
墩子的頭腦一片空白,但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蘇臘月輕軟地說:“叫,快點叫。“
墩子嘴唇蠕動著,臉憋的通紅,“姐……臘月姐……“
蘇臘月翻身坐起,鑽進墩子懷裡,他們緊緊地摟在一起,似乎想融化在彼此的身體裡。
蘇臘月緊閉著雙眼,灼紅的臉頰不停地在墩子的胸脯上摩擦,他們滾躺到炕上,墩子把蘇臘月壓在身下,本能促使他瘋狂地親吻蘇臘月的眉眼、臉龐、脖子,一股灼熱、酥麻的感覺在墩子的體內升起,並迅速鼓盪到全身。
墩子已經無法抵擋那種奇異而美妙的感覺的強大力量,洪水決堤般地垮了下來。
非常遺憾的是這種美好竟如此的短暫,就如潮水退去一般,墩子覺得有點疲憊,卻滿身輕鬆。
墩子退到炕下說:“我…我得去地裡了。“
蘇臘月跳下炕,又使勁在他嘴上吮了兩口:“好墩子......我的親兄弟......”
宅院裡很靜,天空一片深深的蔚藍,只有幾朵白雲懶洋洋地掛在山邊的樹上。
木盆和搓板散落在院中,顯得有些零亂,墩子把木盆和搓板拿到木蘭樹下,又去提了一桶水輕輕地放在鋪著青石板的地面上,走出大門。
墩子抬起鬆軟的雙腿,向罌粟地走去。
晚霞佈滿西邊的天際時,秦老爺的馬車停在了宅院大門外,長工們正在院子裡吃晚飯,墩子放下碗筷,跑出去接過秦老爺手裡的韁繩,看到秦老爺風塵僕僕的樣子,墩子心裡湧起沉重的負罪感。
顧氏走出馬車轎廂,招呼蹲在地上吃飯的其他人出來,顧氏掀開廂簾,轎廂裡躺著一個人,是二少爺秦子常。
麻子和來鎖子到後院找出一扇門板,張長工和秦老爺一前一後把秦子常從轎廂裡抬出來輕輕地放在門板上,秦子常的臉佈滿烏青,眼睛腫的只剩一條縫隙,左手被系在脖子上的布帶子掛著,抬動他時,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喚。
人群簇擁著走進宅院,墩子把馬車趕到馬號外,給白馬卸了套,去井臺提了一桶水,白馬的腦袋伸進木桶裡,一口氣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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