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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又問她:“我說姑娘,你到底要去哪呢?”
去哪?伍凌菲想了想這才報了司曼的地址,又給司曼發資訊:大姐,我過去投靠你。
司曼立刻打了電話過來:“凌菲?這是怎麼回事?”
伍凌菲道:“沒啥,那混蛋我不要了。”
說著又想起昨晚的瘋狂,心裡憤恨的同時臉頰又熱乎了起來,她揉了揉臉:“這事就不說了,我不想再談他。伍思霖那邊的事你查清楚了嗎?”
司曼卻不甘心:“什麼叫不要了?你為了他吃了那麼多苦……”
伍凌菲本就不甘,心思凌亂。聽了這話有些委屈,但卻又不肯在司曼面前訴苦,只是冷笑:“我當年看錯人了,現在只想湊他一頓。大姐,我們就別說他了,說了心情不好。”
司曼雖然認識伍凌菲才三年,但卻也知道她外強中乾的性子,看似不好惹,心裡軟的跟什麼似的。
她也不敢多說了,只是道:“那你先過來吧,我在家裡等你,你讓我查的東西,只怕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這事有些複雜。”
☆、第九章 許維遠的目的
能在司曼家見到陸一寒,伍凌菲倒也不驚訝。
陸一寒這個人,伍凌菲是在酒吧裡認識的。一起喝了幾次酒之後,才知道陸一寒居然還是個私家偵探,而且還跟大姐司曼很熟悉。
她想,這次查伍思霖的事情,司曼大概就託付給了陸一寒。
果不其然,陸一寒一見伍凌菲便笑了:“我說,當年司曼她男友出事的時候都捨不得讓我出山,這回卻為了你這個妹妹,把我從酒吧裡請了出來,你說,你該不該請我喝一頓?”
伍凌菲沒想到陸一寒會說起司曼的男人,她不由得看了看司曼。
說起來伍凌菲能認識司曼,還是司曼的男人郭緯給介紹的。
當時的伍凌菲本該去女子監獄的,卻被她後媽給弄進了普通監獄。
那裡自然不是好呆的,更何況有伍思霖的吩咐,更是沒有多少人去管她。若不是有了這麼一個郭緯,她還真不敢想象,她這麼一個還算有點姿色的女人在那地方待著,最後會成什麼樣子。
伍凌菲也曾問過郭緯到底犯了什麼罪,結果郭緯並沒有告訴她,只是說他不後悔。
而她也曾聽人說過,郭緯本來是死刑的,後來還是陸一寒親自出手調查了這件事,這才將這個死刑給改成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後來到了這裡,伍凌菲才隱約聽說,郭緯是為了司曼才進了那種地方。
這會兒見著司曼沒什麼異樣,她才鬆了口氣,連連笑道:“這還不簡單,只要你能幫我這個忙,多少的酒都有!”
她說著又本性畢露了:“等事情一了,咱就是去喝上一天一夜也沒問題!”
陸一寒聽她這麼說,也笑了:“好,等事情一了,咱再好好拼一拼!”
說著,又將桌上的檔案翻開,給伍凌菲看,一邊道:“許勳,坪遠人。三十年前來到A市開分公司。十八年前宣佈公司破產,三年後病魔纏身無錢救治自殺而死。”
伍凌菲打了個寒顫,許維遠的父親是自殺而死的?許維遠今年二十五,十五年前不過十歲,他十歲就沒了爸爸嗎?
她不敢想象,陸一寒卻又道:“許勳自殺後,欠下的債就都落在了妻子的身上,許維遠跟著母親窮苦了半輩子,就連讀書都是貸款半工半讀的,似乎他母親跟你爸爸也有一些牽連,好像他母親曾去找過你爸爸,但你爸爸也不肯見她,後來他母親就跟黑社會的一個男人好上了。許維遠也跟他媽媽翻了臉,畢業後就直接進了伍氏的企業,只怕是有什麼目的的。”
他說著,又說起了伍盛的現任妻子:“蘇雅媛,伍盛的秘書,懷上了伍盛長女之後便躲到了鄉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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