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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呢？”

湘惜雲原本想要習慣的輕笑兩聲，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周圍的氣氛，太過壓抑，令她感到呼吸都有些不暢，只能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凌晗站在那，靜靜地等她打完電話。

也沒有等多久，門再次被開啟，那個冷酷的男子，一手拉著一個掙扎的人，在進來之後，直接將手中的兩人，往包間內一丟。

這兩人，正是李德明和李桑。

凌晗低眼看了一下兩人，那俯視的眼神，宛如看著兩隻螻蟻。

在這一刻，內心的煩躁，使得他完全褪去了那淡淡笑意的面具，渾身上下，透露著令人不敢仰望的氣質，如帝王。

看清了凌晗之後，李德明在地上掙扎著要起來，可是隻能徒勞無功，身上受的傷，使得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支援自己站起身，只能躺在地上，用怨恨的目光看著凌晗，“凌晗，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邊，李桑同樣也用怨恨的目光看著凌晗，甚至，那怨恨要遠超李德明，若是眼光能殺人的話，或許凌晗早已經死了，“凌晗，若是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就算做鬼，我也要毀滅你的一切！”

那怨恨，確實值得動容一下。

不過，凌晗沒有理會這兩隻螻蟻，抬眼看向湘惜雲。

湘惜雲聳了聳玉肩，“三少吩咐的話，惜雲自然要遵從的，李德明老子的公司，現在也差不多快完了，全家都進了監獄；至於這李桑，嗯，是個孤兒，所以，湘惜雲只能對他一個人下手了。”

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李德明和李桑，惹到了凌晗，自然要接受懲罰。

地上，李德明一怔，瞳孔放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良久，他才向著凌晗吼道：“凌晗，你個小人，有種你對我來，對我家人做什麼？”

在這一刻，他終是有些後悔。

一邊，李桑只是怨恨地看著凌晗，對於身邊的李德明，眼中只是有著幾絲的鄙視。

凌晗目光從湘惜雲身上移開，上前了兩步，抬起腳，對著李德明的胸口，落下一腳。

輕輕的一腳，落在李德明的胸口，卻是令李德明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在快要濺到凌晗身上的時候，被一層看不見的膜給抵擋。

渾身抽蓄了一下，李德明便再也不動了，眼中的光亮消失不見，顯然已經死了。

湘惜雲捧著高腳杯的動作一滯，完全沒料到凌晗會這麼幹脆。

一邊，李桑目睹了李德明的死，眼中只是閃過一絲懼意之後，便不見，剩下的，則是瘋狂，“就算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凌晗俯視著他，抬腳，落在他的胸口，在他還有吐出一口鮮血，還有一口氣的時候，再次抬腳，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血肉模糊，身體在地上抽蓄了一下，停止不動。

湘惜雲心中一跳，對凌晗的狠辣有些遺懼。

可是，還沒完。

在湘惜雲驚恐的眼中，凌晗對著李桑的屍體，緩緩的伸出了右手，一團白光，從他的手心散發出來，籠罩了李桑全身。

白光中，本沒有什麼東西的空間中，卻傳出了茲茲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事實上，不止湘惜雲驚恐，連那名保鏢冷酷的臉上，都破了功，臉上浮現出了驚懼。

每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靈魂意識。

有些人修煉到足夠的程度，就算死了，也能保持自己的靈魂意識。

比如，歐冶子。

當然，也有些人儘管生前靈魂意識不強大，但是因為強大的執念，死後靈魂意識還會存在，這就是世間所說的鬼。

凌晗這一手，是達到天階之後，才有能力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