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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泰還是問了一句。

&ldo;好象，&rdo;何三想了一會，&ldo;好象見過。&rdo;

&ldo;什麼時候?&rdo;羅沙趕在呂一泰前面問道。

&ldo;應該是四八年三月份。&rdo;何三回憶道，&ldo;那天他好象非常著急，走到我面前就命令我去跟蹤一個人。他說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所以就來找我，讓我去。&rdo;

&ldo;你怎麼知道他就是&l;老虎&r;?&rdo;

&ldo;他自己說的。&rdo;

&ldo;那你相信嗎?&rdo;

&ldo;我當時確實不太相信，讓他拿出證據。&rdo;

&ldo;什麼證據?&rdo;

&ldo;他每次讓我辦事的時候都要寫個字條給我，我認得他的筆跡。沒辦法，他只好寫了幾個字讓我看。&rdo;

&ldo;是他嗎?&rdo;

&ldo;字跡潦草，但仔細辨認，像他的字。他當時逼得很緊，把槍都掏出來了，我非常害怕，來不及認真查證，就去了。&rdo;

&ldo;他長的什麼樣子?&rdo;

&ldo;他穿的黑衣服，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rdo;何三回憶道，&ldo;那會風比較大，把他的帽子吹起來了，我好象、好象看到他臉的左邊有一條長疤。&rdo;

&ldo;你能肯定嗎?&rdo;羅沙繼續問道。

何三搖搖頭：&ldo;他很快就把帽子拉下來了，我也不是特別清楚。&rdo;

羅沙略略失望：&ldo;還有什麼特點?&rdo;

&ldo;讓我想想，哦，對了，他的聲音比較沙啞。&rdo;

&ldo;如果他現在在你面前說話，你能認出他嗎?&rdo;

&ldo;應該可以。&rdo;

&ldo;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rdo;

&ldo;沒有了，我知道的可全說了。&rdo;

&ldo;好吧。&rdo;呂一泰說，&ldo;你提供的資訊對我們很有幫助，估計以後還有找你的時候，希望你配合。&rdo;

&ldo;是是是。&rdo;何三應著離開了房間。

待何三把門關上，羅沙轉向身旁的呂一泰：&ldo;你怎麼看?&rdo;

&ldo;什麼?&rdo;羅沙的突然發問讓呂一泰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ldo;他說的人是不是&l;老虎&r;?&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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