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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裡自己才是讓他最有安全感的那個。
不管了,說明聞凇意心裡是有我的,不然他怎麼不找別人安慰他,和他抱抱,一起睡覺。
裴渡妥協了,願意糊塗一次,裝作不知。
【作者有話說】
裴渡同學:我可以吻你嗎?
小聞同學: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裴渡同學:那我以後不給你抱了。
小聞同學猶豫好久:那我只好去找別的alpha了。
裴渡同學開始發瘋: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是不是黎括……
小聞同學:親親親親親親,只要不發瘋你怎樣都行。
◇ 我已經很累了,你饒了我吧
午休時間,班上的大部分同學都趴在桌子午睡,聞凇意捏著筆在抄錯處。
教室靜謐地只有筆尖摩擦紙張的聲音。
聞凇意抄完三十遍,蓋好筆帽,將錯題本收入桌肚,甩了甩今天過度使用的手腕,也準備趴桌子眯一會兒,豈料,有人成心不想他休息,就在他即將趴下時,肩膀被戳了戳。
聞凇意側過臉,仍舊趴在臂彎裡,一雙漆黑眼睛彷彿浸在一彎水泊裡,清亮地隔著霧氣。
“怎麼了?”
裴渡低聲說:“你說,錯題糾正了之後,還算是錯題嗎?就像犯過的錯,還能不作數嗎?”
他的這位桀驁不馴·渾身上下寫滿了囂張·逞強好鬥·嘴毒刻薄的頂級alpha同桌,還會問出這種深沉的哲學問題,倒真是叫聞凇意給問住了。
他眨眨眼,不解說:“問題有點深奧,以我的年齡是無法作答的,你不如週末去趟寺廟,找大師替你解禪?”
裴渡語氣頓時變得有些胡攪蠻纏:“就知道你不會,你什麼都不會,笨死了。”
聞凇意:“”
怎麼、就、突然間,人身攻擊了。
這可就沒意思了。
他抿抿唇,故作賣慘說:“是,我就是什麼都不會,我連家教兩個字都不會寫。”
大有舊怨重提的意思。
裴渡:“”
這句話,成功讓裴渡閉上嘴,並且保持心虛和愧疚,持續了一整天,即便到夜裡,裴渡還在因為聞凇意這句話,翻來覆去,輾轉反側,愧疚後悔,懊惱自責,難以入眠。
恐怕睡著也會被驚醒,坐起來埋怨自己一句:“我他媽真該死啊!”
午休結束。
裴渡也不敢和聞凇意搭話了,他怕控制不住嘴,怕那句話又讓聞凇意難受。
裴渡去上廁所,班上有個女oga剛好跨進班級,兩人擦肩而過,女oga是在家裡午休完過來的,手上還提著一把收起的遮陽傘,她擦了擦鼻尖的汗,走到聞凇意桌前,小聲說:“聞凇意,門衛室有人找你。”
聞凇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浪蕩不羈的alpha。
他放下書,說了謝謝,起身就往校門口去。
裴渡回到班級,就不見聞凇意蹤影,書本捲起拍了拍前桌的高峰:“知道聞凇意去哪了嗎?”
高峰當然知道,他的耳朵聽課不行,聽小道訊息是一流,他說:“門口有人找他,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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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裴渡就一陣風似的刮出了教室。
高峰還不知情,邊說邊轉過身:“不會是他家人找他吧?誒?人呢?”
裴渡邁著長腿,步子很大地往校門口邁,一臉怨婦地想:難道是黎括來找他了?
聞凇意除了他們幾個,就只認識黎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