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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我發給老爺子他們了,好慢,山裡的網太差了吧。」
亭析無語,「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幹什麼都要記錄下來發給家長看。」
「你不懂,我帶著任務來的,要是漏拍了你的精彩時刻,回去得被一群老爺子唸叨死。」曾畏想想那個場景便頭皮麻煩。
工作人員上前委婉提醒曾畏別洩露內容,畢竟沒播呢,假如洩露出去,亭析的部分肯定要剪掉。
「告訴你們導演,放心,我沒亂發,自家老爺子想小孩兒了。」曾畏說。
工作人員連忙點頭,連聲應下,心裡又一陣糾結,亭析究竟和曾家是啥關係?
終於輪到曾畏上場,每個人手裡發了紙筆,亭析他們五人同樣需要作畫。
曾畏教了一些簡單的繪畫方法,又叫幾個小孩兒上講臺互動,一人畫一個部分,最終合起來看看會是什麼。
毫無意外,最終畫出一個四不像,孩子們笑作一團,紛紛表示:「好醜啊。」
「好了,大家有什麼想畫的可以畫下來,可以和你的朋友互相畫,可以畫你喜歡的東西,也可以畫你的家人,無論什麼都可以畫在紙上,我們看看誰畫得最好,有獎勵哦。」曾畏說。
玩得好的小女孩兒面對面畫彼此,一邊畫一邊笑,有的小孩兒畫得直撓頭,最奇特的當屬七八個蹲在亭析旁邊,照著他畫的孩子。
「嘖嘖嘖,小小年紀就成了顏控。」管琦揶揄道。
鬱臨莘突然端上小板凳坐到亭析正對面,這個位置不少人躍躍欲試,奈何著實沒膽子,現在看見容貌俊朗的帥哥哥佔了去,心裡莫名平衡了些,總歸比別人佔去好。
「這個哥哥也好好看,他好高啊,我爸爸要是有那麼高就好了,坐他肩膀上一定望得很遠。」
「我覺得他比神仙哥哥好看,我以後想長成他這樣,一口氣挑兩桶糞水不費勁。」
「我也想,我剛剛偷看到他的肌肉了,好大呀,打架肯定超厲害,一拳一個孫二狗。」
亭析低頭憋笑,童言無忌,但童言童語未免太好笑了點。
鬱臨莘慢慢靠近,帶上凳子坐到亭析旁邊,「別憋了,我知道很好笑。」
亭析忍不住將頭埋進他肩膀,身子微微顫抖,「你什麼時候拍一部鄉土愛情劇,或許很有市場。」
「你指中老年市場嗎?」鬱臨莘面無表情地注視他。
亭析抬頭,白皙的面頰被熱氣蒸得粉嫩,雙瞳剪水,額前的碎發潮濕,漂亮極了,鬱臨莘怦然心動,喉頭滾動,移開視線,再看下去得出事。
「誰說我們年輕人不看鄉土愛情劇,《山茶花開》評分挺高的。」亭析絲毫沒注意到鬱臨莘的不自在。
鬱臨莘靠意志力同他聊正經話題,「如果劇本好,什麼題材我都能演。」
「你說的啊!朋友們,豎起你們的小耳朵,鬱臨莘說只要劇本好,他來者不拒!」管琦突然興奮地對鏡頭說。
關申河打趣地說:「我記得你不接親-熱戲。」
薑還是老的辣,此話一出,所有人視線齊刷刷聚焦到鬱臨莘臉上。
鬱臨莘淡定地回答:「嗯,以後接不接,看和誰演。」
「哦」管琦和計弘同時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
亭析被他們倆戲謔的眼神看得想逃。
曾畏是傻子也該瞧出亭析和鬱臨莘關係非同尋常,而且似乎眾所周知?
回想鬱臨莘那個眼神,曾畏得勸亭析三思而後行,他雖然把亭析當親弟弟疼愛,但亭析到底是個思想獨立的成年人,他可以提醒,建議,卻無法左右亭析的決定。
亭析初戀被傷得厲害,直至二十三歲心如死水,難得鐵樹開花,千萬別再來一次重創,雪上加霜,否則曾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