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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除了有點紅,沒有撕裂流血的跡象,亭析眼睛紅彤彤,含著水光,委屈地說:「你要是讓我看完教學片,哪會發生這種事,我就是不知道才打算學啊。」
鬱臨莘的心頓時柔軟,摸摸他的腦袋,親親臉頰,安撫道:「我的錯,抱歉對你兇了點,可以原諒我嗎?」
亭析鼓了鼓腮幫,一如從前,「不可以。」
鬱臨莘耐心地詢問他:「那要等多久才可以呢?」
腦袋抵住鬱臨莘的肩膀,亭析帶著濕漉漉鼻音開口:「三分……不,五分鐘後。」
「現在不行嗎?」鬱臨莘低頭靠近他,呼吸纏繞。
亭析往後躲,「不……」
鬱臨莘抬手按住他的後頸,強勢地吻上去,將他的拒絕吞下。
「我睡了。」亭析滿臉燥熱,抓起被子罩住腦袋。
鬱臨莘失笑,戳了戳蠶寶寶似的亭析,「別捂著了,下午得去趟公司,我先回去了。」
間隔一層被子,亭析察覺到一個吻,恰巧印在他額頭上。
腳步聲漸遠,掀開被子,風吹動窗簾,鬱臨莘已經離開了。
亭析悵然若失,翻身打算補一覺,擔心自己睡太久,晚上失眠,明天得早起趕飛機,他拿過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設定鬧鐘,上手的瞬間,亭析意識到,手機拿錯了。
這是鬱臨莘的手機。
他立刻穿上鞋去追鬱臨莘,風風火火經過甜糕,甜糕以為亭析和他玩遊戲,撒歡似的在後面追。
亭析拉開門,穿著拖鞋往外跑,猛地一扭頭,竟看見鬱臨莘手握隔壁門把手,大門敞開,顯然鬱臨莘正要進去。
甜糕緊急剎車失敗,一頭撞上大門,發出巨響,打破二人之間凝固的氣氛。
亭析蹲下身檢視甜糕的腦袋,甜糕的菜刀眼飽含熱淚,嗷嗷嗷地叫喚。
瞬時間,亭析的心疼消失,憋笑險些憋出內傷。
「沒事,沒事,摸摸頭。」亭析抱起甜糕哄道。
「嗷嗷嗷嗷——」甜糕目前暫時叫不出別的。
「甜糕怎麼樣?上醫院看看吧。」鬱臨莘擔憂地說。
「嗯,萬一更傻了怎麼辦。」亭析暫時把貓交給鬱臨莘,回屋換衣服。
鬱臨莘開車前往醫院,仍然是甜糕住院那家醫院,除了價格貴點,沒毛病。
趁甜糕做檢查,亭析打算直截了當問清楚:「你住我隔壁?」
該來的總會來,鬱臨莘雙手交叉緊了緊手指,「嗯,我三年前買的房子,偶爾會住一段時間。」
亭析鬆了口氣,至少證明鬱臨莘並非跟蹤狂,排除特殊癖好人士,沒哪個正常喜歡被跟蹤。
「我也很意外我們倆居然是鄰居,小曦,我不是跟著你搬過來的。」鬱臨莘誠懇解釋。
這點亭析相信他,不過……
亭析擰眉道:「既然你住我隔壁,昨晚幹嘛留下來?」
「我家沙發那麼令你著迷嗎?」
鬱臨莘朝他靠近一步,歪了歪身子貼近他耳畔說:「是你本人讓我著迷。」
大庭廣眾下,亭析耳朵燙得驚人,慌裡慌張抬腿給鬱臨莘一腳,「大白天,別發-騷。」
原因何必多問,大家心知肚明,下雨天借宿,說自己沒點想法,誰信。
亭析發現鬱臨莘長大後可比少年時套路多多了,少年時的鬱臨莘隱忍又熱情,像初出茅廬的獵犬,懂得暗中觀察的同時無論如何按捺,多少會洩露一些情緒,成年後的鬱臨莘則更像成熟老練的獵犬,腦中隨時準備著備用方案。
反觀自己,沒有絲毫進步,輕輕鬆鬆被鬱臨莘牽著鼻子走。
亭析揉揉眉心,胸口憋悶。
甜糕腦子沒問題,亭析二人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