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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喻的齊齊腦腦的湧上來,像是春風吹皺池水,再難以平靜下來。那個時候他想原來她長這樣,原來是她,怎麼是她呢?怎麼以前沒有發現是她,如早一點早一點,再早一點是不是就沒有了遺憾跟誤會了?再後來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後他就想如果再早一點的話是不是在她身邊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這樣設定下的事情。
此刻他是那樣的迫切的希望她能懂,希望她知道他的心意,希望她也愛他。所以他沒有發覺自己堅定的握著她的手的時候,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其實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他記得有一次經過秘書辦公室正好是午間休息的時候,聽到過一句話,好像是某個作家的至理名言,具體的他不太記得了。大概意思還是知道的。當你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其實真的可以卑微到塵泥,在塵埃裡開出花來。
他想現在自己的樣子大概就是那樣吧。他可以在何凌霄面前放下很高的身段,他可以接受她的無理取鬧,可以接受她的嬌蠻任性,可以接受她的嗜財如命,可以接受她現在的模樣也可以接受她老去的模樣。可以接受她美麗的時刻也也可以接受她邋遢的樣子,他卻愛的那樣的如痴如醉,那樣的快樂,快樂到每一個呼吸都是芬芳的,快樂到每個笑容都是深深地。
他還有個小小的心思,他不在乎她現在到底愛不愛他,他只要她知道他愛她。可是他卻是一定要她跟他在一起的。
他一錯不錯的看著她,而她低下了頭去。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沉默,大段的沉默。屋子裡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霄霄,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聲音很輕,卻是濃烈的醉人的聲線。
她仍舊沒回答,只是那蝶翼般的睫毛撲閃著。
從幼年貫穿至青年時期的傷痛,致使他過早的怕愛情的發生,過早的成熟。他不斷地讓自己變得優秀,他要給媽媽看自己的取得的成績。當他捧著獎盃獎狀回家的時候除了媽媽其他人都很高興……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折不撓的做著這樣的事情,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帶著希冀,每一次都用柔和的聲線跟媽媽說著媽媽您看看您的兒子也很棒。內心也念叨著那些不敢說出口的話“媽媽您看看我,我的世界只有你。”此時此刻又好像回到了的從前那種小心翼翼的時刻,他連呼吸都控制在小口小口的範圍內。
相似的場景,相似的心情,面對的同樣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他又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你也知道我沒有戀愛經驗,所以我不清楚其他人表白的時候偶讀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我上網查了下要搞什麼浪漫的氣氛,鮮花燭光晚餐什麼的。那些……在我眼裡真有點爛俗。我又實在想不出別的什麼好的點子來。如果讓手下人的策劃,既沒有誠意,又違背初心。戀愛是我自己的事情,哦,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所以我要親力親為鄭重些才好,你說是不是霄霄?你現在不答應沒關係,我等你,可以等到你接受我為止。”
他一邊說一邊鄙視自己——楊瑾維你話真多,不僅僅是話多,而且你現在的伎倆很爛,沒有鮮花沒有紅酒,也沒有其他的新鮮一點的,還要強迫心愛的女人接受你這些無賴般的道理。
可是他還在說,“當然你不要讓我等得太久,要不然我的手段很多的……”
有這樣表白的嗎?何凌霄前一秒還在感動,下一秒就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他。
然後發現他在看到她終於肯抬頭看他的時候,嘴唇微勾,那個意思是何凌霄如果不不這樣說你恐怕還不會抬頭看我吧?
何凌霄自然讀懂他眼神的意思,她就說嘛楊瑾維怎樣都沒有這樣無賴。一時間又好笑又好氣。“那你先說說你有什麼手段,我再衡量一下答應還是不答應吧!”
他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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