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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之人,知道以退為進。我與她們,兩個陣營的女人,都在賭。賭誰在葉承德心中,孰輕孰重?幼子的哭喊無疑是在葉子心口插上一刀。若是葉子對這一切無動於衷,那他便不是我認識的葉子,也不值得我去愛。
葉承德雙目含淚,朝母親的方向跪下,“母后,您就當白生了兒子,若用皇位換取子孫的長命安泰,兒子認為值得,況這皇位來的並不光彩,母后,您還是放棄,兒子不忍心傷你半分”。
“糊塗,一派胡言。葉氏出了你們兩兄弟真是不幸,你若執意與你的母親,妻子為敵,作孃的也不怕你”太后駁斥,顯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葉承德待要說話,我阻止了他,他若再說話,必定是傷母子感情的話。我慢步走至兩軍當中,紫衣等亦步亦趨,不放心我孤軍深入。
“母后,請容許筠芷這麼叫你,我已經解除了加付在承德身上的詛咒,葉氏的子孫可以平安的成長,不用逼著他們過早成親生子,他們也不必擔心活不過三十五歲。您的兒子永遠都是您的,血緣至親比任何維繫都堅強不催,哪怕愛人都比不過。他依然是鴛鷙的王,我把他還給您,他從未離開過您”。
“筠芷!”葉承德著急的色變。
我笑著補充“不過,在他之上會有個青龍聖帝,太后您認為如何?畢竟你們沒有勝算不是嗎?”
我真的不想顯擺,但是如果適度的威脅能令敵人順服,有什麼不可以?我默唸咒語,雲層突然密佈,烏雲濃集。大雨傾盆的剎那,我施術為自己的陣營遮住雨勢。看著對面的人慌張,淋的似落湯雞,想笑但自抑,這時我若顯出一絲不敬,以後婆媳關係就難相處。
葉承德突然奔向老母,幼子。儘可能的為母親和幼子遮擋大雨。天地間,還有什麼比此刻更溫馨更感人!葉承德,我並沒看錯他,好樣的。
太后整個人鬆懈順服,大哭著擁住兒子,嘩啦的感染一大片,這名溫馨的親人聚會,還有什麼意思再爭執,如牙齒碰舌頭,關起門牙,都是門裡的事。
天空適度的放晴,我還特地製造了些情調,比如彩虹,蝴蝶什麼的。紫衣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女人,玩夠了該收手了”。
經紫衣一提及,也是哈該收手了,腹中的胎兒又狠踢我下,我漸漸的感無力,這就是搔包顯擺的後遺症,我被扶著坐上輪椅,笑看著士兵們又滑稽又心喜的樣子。有那個士兵是真正想大戰的?瞧,彼此都認起親來,誰是誰的哥,誰是誰的弟,這仗還怎麼打?
人生有時真的如一場戲,演員是你哦,導演卻是我,我還真想執導一出宮庭聊齋劇,這是題外話,不說,不說,休息先。
認親完畢的葉子迫不及待的又回到我得身邊,我原指望他會跟母親孩子多聚幾天,鴛鷙暫由卿狂執政,葉承德定要追隨我身邊,我得肚子逐漸顯懷,行走顯得笨拙,男人們將我嚴加看管,不准我再動用一絲靈力。所有計劃被擱置,梁少為防夜長夢多,一舉拿下皇宮,將西趾皇族屠殺殆盡,不留一根餘苗。梁少在西趾治理穩定國事,閒暇給我寫信,提及政事改革,他真的是個出色的文武治國之才。冬天裡行軍打仗成為不可能,一切留待春暖花開,明年的五月,孩子便降生,秋水,到時你會在我身邊嗎?
素白的大地,雪積層很厚,一腳踩下沒了鞋面,以往的港劇裡,大雪天的人還穿著布鞋,儀態瀟灑,不受寒風所侵,那是都是情景棚搭出來的。大雪洋洋灑灑飄下,獨自一人披著狐裘行走廣袤天地間。我走得很慢,身上也漸漸熱乎,乘著紫衣他們不注意,唉!如今想四處散步也跟做賊似的。
雪啊,下巴,飄灑的越來越多越好,來年定是豐收年!來年的人們少生病,細菌害蟲都凍死。撫摸著腹部,孩子,你的降生將會帶給多少人歡樂!
遠處,幾人著急的朝我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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