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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獨自趕路的淒涼,說著調皮鸚鵡的趣事,說著對一人的戀戀不忘,說著思戀父母的哀傷。
這樣的月色,本就是喝酒訴苦的夜晚。有些心虛,好像還狼嚎來著,唱的是啥幾經記不清。
清晨醒來,頭痛欲裂。酒這玩意只有詩人文人頌揚,以後還是不能沾它。
梁佳佳親自端來醒酒湯,她腦袋壞了不成?她一大小姐不忌諱人言可畏,親自服侍小廝?
:“黎明起來吧。帶你見一人”。大小姐心情不錯,看來昨晚簪花宴她應對的不錯。
梁美女熱情的有些過份,莫非輾轉她又看上自己?或是,有求於自己?
清早起床的我還有些不適,眯眯眼眯的只剩一條縫,站在眾人面前還未回神,直到眾人鬨笑。我兩眼努力的睜大,看清眼前各色人等!
卓不群和顏於期兩窮酸,追梁美女追的緊,大清早的就聚集梁府。
不經意的灑脫姿態,斜靠石柱的青衣男子。帶笑意的眼,充斥著對世俗的不滿,天下人負我,寧負天下人的憤世激狂。他是個不能輕易招惹的主,白天的他少了一絲邪妄,但他的張狂沒減分毫。
青衣男子見著迷糊追夢的黎明,起身哈哈大笑。越發的不可自抑,眾人看他暢笑,彷彿很吃驚,誇張的樣子嘴裡都能塞下雞蛋。
他略帶壞心眼的道:“你給爺再唱一個,昨晚可歡著呢”。
我滿臉疑惑,他老大是誰啊?叫我唱歌就唱,當我是天涯歌男啊?昨晚,我唱了些啥?不記得了拉。
梁美女笑眯眯的,自豪讚譽:“黎小子,這位是我大哥,戍邊的名將,西趾國大名鼎鼎的戰神:梁星見”。
這會換我下巴‘咯嚓’落地,青衣男子一副走哪靠哪,軟骨頭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戍邊大將,與梁美女溫柔可人的溫婉性子,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們兄妹是一母同胞,一媽生的嗎?
梁美女微眯了眼,目中嚴重警告!黎小子,你那什麼表情:質疑、不信?
我苦哈哈的笑,昨晚我還跟那位公子爺說了啥?神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再有一次昨晚的情景,我再也不會喝酒,我一定會對他說‘我和你不熟,你的地盤你作主’!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說‘都是美酒惹得禍,它令人瘋狂’。
我俯首,低眉順耳:“敢問爺,小人昨晚唱了啥?”冷汗忍不住冒,萬一對著這位爺唱了《小強》,那可指不定今天丟大人了嘿。
梁星見笑答:“出塞曲”。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惦念,出塞曲悲涼雄壯,他的身份恰恰是戍邊大將,或許,正是這首歌觸動了他的心房。激起他雄心萬壯!
我心存僥倖,好在沒出多大糗,這位爺不是常年不在家嗎?
梁美女道:“大哥是奉旨歸家,昨晚參加簪花會。沒想到,到和你結交上”。
譁,我蹦離美女幾步遠,她可以改行當心裡醫生,目光精準的堪比x射線,難道,她已經暗戀我到了這步田地?
梁美女再次發揮射線功能,對我嗤之以鼻!
我拿起杯盞,一飲而盡,梁美女大驚小怪,她大哥道無妨。原來梁帥哥從不容別人碰他東西,被別人沾過的東西動輒毀砸。
我‘哦’了一聲,拿了剛才的杯盞,砸地毀之。
眾人石化中,梁美女顫聲道:“那可是昨晚陛下御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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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怎麼辦?今早起床狀況百出,越是小心越是錯誤百出。我原意是不勞煩大少動手砸杯,看,我考慮的多周到!
梁星見反倒不在意,眼底笑意濃厚。“快唱吧,我很喜歡聽,卓兄與顏兄好奇極了”。
他大少爺不追究,再好不過。
我試試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