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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訊息,迴轉擎天府亦是有言以對,誰料此行卻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至此處。隨即折返擎天府。
擎天府內,百知子擒住楊雲霓。心內亦是頗為自責,只緣自己對詹琪素行甚為了解。然對於楊雲霓言語竟是半信半疑,怎不令詹琪失望透頂,以致懷憤出走,本欲迅即追趕,轉念一想,以詹琪之智慧,只需稍作冷靜,即可想透其中因果,是以僅只以問明楊雲霓為要。
楊雲霓被緊閉穴道。身形僵立,面上卻是怒容滿面,直視百知子與萬一點。“姑娘可否將與詹琪相見之情形詳述一番,如言之有理,我等自會為姑娘做主。”百知子音聲低緩言道。
“你等不必惺惺作態,我與詹琪一見傾心,甫又山盟海誓,且同行同止數日時光,然那詹琪人面獸心。竟起得隴望蜀之心,即欲再與於妙兒成就好事,致使我兩反目。此刻即已落入你手,何必多費言語。”楊雲霓邊言竟是淚珠成串落下。
百知子聽言。越發覺得事出意料,只緣自己於詹琪之瞭解,絕非無形浪子。豈會做出雙宿雙飛之事,是以開言問道。“顧念前番言及詹琪斃命於雅山之頂,此刻又言與你雙宿雙飛。豈不前後矛盾,且姑娘言語之中漏洞頗多,僅只詹琪行蹤亦是出入甚大,我勸姑娘還是從實道來。”楊雲霓聞之卻是無言答對。
百知子轉首望向萬一點,命其將楊雲霓隨身之物檢視一番。萬一點亦是心領神會,僅只兜囊之內即是尋得三寸見方一鹿皮小匣,其中竟是冷月軒慣用暗器銅針五枚。一見此物,二人瞬息之間即是知曉此人身份,萬一點心內於詹琪更是無限愧疚,只緣自己愛女心切,竟是不問青紅皂白冤枉了詹琪。
事態已明,百知子自是退出大堂,僅只萬一點立於楊雲霓面前。“姑娘此行貌似奉命而來,你我俱是女兒之身,你之所想所為,我亦可略知一二,只怕姑娘千言萬語俱是嫁禍詹琪,然那絲絲眷念卻是出於真心。”楊雲霓聞言,竟是痛哭失聲。萬一點見狀,自是心內雪亮,只怕這楊雲霓對詹琪亦是用情至深,好男兒雖是三妻四妾,畢竟其中牽涉自己女兒,一時竟是無法可解,只得口中言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感情之事卻是有緣則聚,如你與詹琪有緣,自會長相廝守,然江湖道義卻非兒女情長,冷月軒所為人神共憤,姑娘投身其中,必是後患無窮。”萬一點不愧江湖女傑,一番言語竟是切中要害,只聽揚雲霓答道,“冷月軒之事,小女子亦是略知一二,然投身其中卻非我之所願,其中難言之隱卻又無法詳述,還望海涵。”
萬一點亦是不做逼問,此女雖是於詹琪有情,她卻是冷月軒屬下,如何處置卻是大傷腦筋。思來想去,只得自懷中取出一隻青瓷小瓶,傾出一例硃紅藥丸,強行塞入楊雲霓口中,待藥丸下肚,方才解開其穴道,言道,“此藥乃是藥王秘製制功丸,姑娘不動真力,不與旁人動手較技,則此物形同虛設,一旦運功,此物即會巡行五內,致令內力消散,功力全失。”
楊雲霓自是知曉藥王名號,不由怒目而視萬一點,然事已至此,亦是無法可想,只聽萬一點復又勸道,“還望姑娘此刻即行返回東窮幫駐地,請求公長幫主恕你叛幫之罪為好。”楊雲霓本欲開言發聲,僅只口唇翕動,竟是欲語還休,隨即轉身離去。
此間事畢,萬一點亦是心內疲憊,楊雲霓為情所困,於妙兒斷髮修行,詹琪不知所蹤,外間冷月軒開門立戶,大有風雨欲來之勢。一時之間竟是愁上眉梢,無可排遣。只得回房安歇,待來日再與眾人計議。
百知子從萬一點處得知前因後果,心下亦是追悔不已,只緣自己對女兒亦是存有私心,是以冤枉了詹琪,實則自己只需對詹琪對些許信任,此間事態必是大有不同。想至此處,待眾人聚齊之後,即將昨日之事向眾人言明,言語之間竟是滿懷愧疚,只得將眾人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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