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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也是這麼告訴你的,可是你卻讓我在池子裡吹了一晚的夜風。”
“是你無恥在先,不能怪我卑鄙在後啊!”
“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無恥的事。”
“不記得?你昨兒夜裡吻——”她脹紅了、氣紅了臉,就是沒有勇氣把昨天的事說出口。
“吻什麼?是不是像這樣?”恢烈火辣辣地就攫住執寧一雙朱唇,吻得噴噴有聲才放開。
“卑鄙!你乘人之危,欺負一個弱女子。”
“彼此彼此,昨天你也是這麼乘人之危,打了我一巴掌。”他到現在還是憤恨難平。
“那不一樣!我是個女人呀,可是你那樣對我……那是天大的侮辱。”
女孩家該有的貞節全被他侮辱了,這個身子等於是不潔,他還有什麼臉來責怪她的不是。
“我是可汗,這個名字代表了權勢和力量,你只能順從我。”
“順從你不表示就要當你的奴隸,你太過自大。不容許有人打擊你那些該死的自大心,而我恰巧是第一個不怕死冒犯你的人,所以你才會一時不能接受。”
“如果我是你,你被人打了、侮辱了,你會不懷恨在心”
“我打你是給你面子,你應該覺得榮幸,我其實很少打人的,這就當是個紀念晶也不錯呀!”她指著他臉上的巴掌印。
“哦?那好,我也留點東西給你紀念、紀念。”
“不——”
她的“不”字,被鐵烈狠狠地用唇吞沒,一下子是猛烈的吸吮、一下子又是咬,他想慢慢的享受這報仇的樂趣。
他碰過無數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她這個兩極體一樣,一面是冷得令人想融化;一面又是熱得足以灼人。
抗拒他、抗拒他!執寧的理智不斷地在警告她。
可是,她發現這越來越難做到,他的懲罰正讓她的防衛逐漸褪去,她的—池春水全被他霸道的唇攪亂。
咻!一道急烈的殺氣衝向陶醉中的兩人。
一隻流星飛鏢射中了鐵烈的肩膀,他迅速離開她身邊,肩上開始傳來麻麻的感覺,他不太確定那鏢上是否沾了毒粉,如果他中了毒,就沒法子保護她的安全,於是他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躲在我身後別出來。”
“你受傷了!”
看清他肩上的毒鏢,是魚機!他在這裡,他一定是看到了剛才的情形,所以才會射傷他。
“我叫你躲好。”他眼前的影像開始旋轉,樹轉著、天空也轉著,他看不清敵人在哪兒。
“你的傷——”
“記住!如果我發生了任何事,別管我,趕快跑回城裡去。”
“我不會拋下你的。”
“你不必……不必管我,他們要的人是……我。”
“你振作一點——”另一支飛鏢又朝著他射來,執寧機靈地接住了它,她看了飛鏢射來的方向,魚機正站在一棵大樹後頭,她對著他搖搖頭,要他別再出手。
“快跑……”
她接住了昏厥的鐵烈。“鐵烈——”她第一次喚出了他的名字。
魚機的心裡像醋海翻騰,這個野蠻人居然侵犯了公主,他該死,他想一劍刺穿他胸膛。他走近那個韃子王,抽出腰際上的劍。
“魚機,住手!你想做什麼?”
“我要殺了他。”
“不行!”
“他侵犯了公主。”公主是他心目中尊貴的女神,他不允許誰去破壞了。
他果然瞧見了。“我不許你殺他。”
“他侵犯了公主!”魚機是帶著怨恨的仇視眼神瞪著他。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不要你插手,他不能死,我有用到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