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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坐在他身旁的馬無邪神情焦灼，他低下頭，看見傅西洲垂在身側的手捏成拳頭狀, 他的手顫抖著，手上隱隱有青筋暴起。

沈山輕笑一聲，「你刻意接近我的女兒, 是為了向我復仇嗎？」

他用肯定的語氣說著帶著疑問語氣的話。

「又或者, 你想利用我的女兒，蠶食掉紳士娛樂公司。」

沈山的語氣平和，神色平靜。

正是這平靜, 驚得馬無邪抬頭覷了他一眼。

馬無邪對上沈山平靜的雙眼，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驚。

沈山他居然全都知道了。

他知道的太早了。

窗外的雲慢吞吞地朝前走著，小鳥掠過天空，發出清脆的叫聲。

沈山轉過頭，望著湛藍的天空，「要是你死去的父親知道你這樣做，不知道他是會感到欣慰，還是」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傅西洲猛地起身，用手指著沈山，「你閉嘴！」

他的雙眼通紅，一臉戾氣。

傅西洲捏緊了拳頭，咬咬牙，又道：「你沒資格說我的父親。」

他這副模樣，讓沈山想起了當年破產後四處借錢無果的傅康。

傅西洲的確很像傅康。

沈山的記憶被拉回了多年前，當時，他不顧父母的勸說，一心只想憑藉自己的力量在商界闖出一番天地。

他見房地產業前景很好，便利用自己積攢多年的錢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在做生意的時候，他結識了傅康這個朋友。

傅康白手起家，一路將公司做大，很多富二代都難以望其項背。

只是好景不長，那一年，房地產市場不景氣，很多公司都破產了。

沈山在父母的幫助下艱難地度過了那一次危機，而白手起家的傅康，負債纍纍，四處借錢無果後，絕望地奔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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