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戰,也是一場耐力賽,佔了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力氣大的好處,盡嘗花朵裡的甘甜。
她的唇好軟,不像她個性那麼頑固,她的丁香小舌好熱,不若她外表的冰冷,她是集矛盾、迷人和神秘於一身的綜合體。對別人而言,也許她是碰不得的禍水,對他而言,卻是值得相守的伴侶,打從第一眼起,他就已知道彼此靈魂契合。
他要她,這份篤定令他全身都在沸騰。
他決定了,“死神”照獵,但不是給別人,他要納為己有。
“溫若男,國籍中華民國,小康家庭,父親是華隆銀行的守衛,母親是護士。”
蕭奈兒將一疊資料交給韓皓烈,自己則舒服地趴在貴圮椅上,姿態慵懶,粉雕玉琢的裸足晃呀晃的,把自己的青蔥玉指當成了攪拌匙放在酒杯裡玩耍,然後將沾了酒液的手指含入嘴裡,性感風情揮灑自如,不知迷倒多少裙下敗臣,可惜其他男人無福消受了,除了她老公。
當然,韓皓烈也是少數能欣賞蕭奈兒萬種風情的幸運兒之一,不過他現在的心思全在照片裡的女人身上。
“溫寶兒?”他有些意外地看向蕭奈兒。
“她的本名,十三歲以前,她還叫溫寶兒。”蕭奈兒解釋。
韓皓烈盯著照片中的女孩,純稚的臉蛋上浮著淡淡迷人的紅暈,及肩的長髮繫了兩個可愛的蝴蝶結,眉宇間帶著孩子氣的調皮,幸福的笑容未曾沾染過塵世的險惡,倚偎在父母懷抱中的她,看起來是那麼地無憂無慮,滿意而知足。
是她沒錯!
韓皓烈一眼就認出來,雖然長髮變成了短髮,乍看之下很難把這個笑臉迎人的小女孩跟現在冷漠的她聯想在一起,但慧黠的眼神同樣獨特,就跟他第一次見到她的眼神一樣,看著看著,內心的某根弦總會被輕撩撥動。
一張張地翻著資料,他的神情也漸趨冷沉,習慣嘻笑的臉上出現少見的冰酷寒霜。
“搶匪?”
“是呀。”蕭奈兒把十年前那段轟動一時的華隆銀行搶案說給他聽。
“那天是她父親值勤,正好遇上七名搶匪,她父親忠於職守,與搶匪搏鬥時被子彈打傷了眼睛,還斷了一條胳臂,從此變成殘廢。照道理他這麼奮勇抵抗,還為公司丟了一眼一手,銀行就算不給點撫慰金,至少也該頒個匾額給他,但銀行老闆不但把他辭退,還懷疑他與搶匪勾結,她父親因承受不了外界的眼光而自殺,至於她母親,也因此受了刺激變得精神不穩,最後被醫院以無法勝任護士工作的理由解聘了,從此母女倆的生活陷入困境。她母親為了找工作,只好把她寄養在親戚家裡,想不到禍不單行,沒多久不幸被車撞死,肇事者卻逃逸無蹤,從那時候開始,溫寶兒便不知去向,當她再出現時,已變成了溫若男。在二十歲前,她一直寄住在一位婦人家裡,這位婦人是日籍人士,提供她念醫學院的學費,將她當成自己女兒看待,我發現,這位日籍婦人的背景並不簡單,目前尚在調查當中。”
這就是“死神”的身世,蕭奈兒將事情始末大致敍述一遍,卻發現皓烈似乎沒聽到她後頭所說的,不禁玩味地觀察著他臉上難得顯現的陰鷙。
她輕輕嬌笑。哎呀,原來獵人“虎”也有生氣的時候耶,陰惻惻的,好恐怖哪!
看來獵捕“死神”的行動很快會反過來變成獵捕委託人的行動,瞧瞧現在氣氛多冷沉,烏雲密佈的,要變天嘍!
韓皓烈很快聯想到,付錢抓“死神”的委託人,肯定跟那些搶匪脫不了關係,陰鷙的神情很快恢復了正常,他心中有了計劃。
“我有事情想請你幫忙。”他對奈兒說道。
“什麼事?說吧。”
“幫我護送陶晶晶和伊可蓉回臺灣,找個地方安置她們。”
“叫我到美國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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