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礦工(第1/3 頁)
黑非洲,不平靜的地方。一群群遊客讓這裡很熱鬧,蘇列揹著揹包站在街上。他有大量的水和藥物,這裡是他消失之地,前往歐洲的跳板。
一個瘦弱的厚嘴唇男子開著車停下,用蹩腳的英語詢問是不是盧克先生。
蘇列坐上車,車上還有一個男人坐在副駕駛。他要僱車前往另一個國家那裡是距離歐洲最近的地方,也是可以弄到一個身份的地方,培訓不白去,一個專門製作證件的傭兵團駐地可以得到很多的幫助,前提是你有錢,還能找到他們。
“這是個東方人?”副駕駛人用法語與司機交談。透過後視鏡觀察一臉茫然的蘇列。
“是的,是個旅行者。哈哈只會英語的傢伙。有想法?”
“他會值錢嗎?”
“不,他不應該有錢。你看他的裝束沒有什麼奢侈品。都是普通的東西。手錶都是電子的。”
“不用管他,我想礦山裡需要工人不是嗎?”
“我們先去邊界,然後賣給圖圖部落的人,他們會讓他付出贖金的。”
“今年第幾個了?沒事。他聽不懂。”
“上次那個什麼蛙島女記者你又去了嗎?”
“該死的,已經死了。他們太粗魯了,沒有兩週就被弄死了。據說是僱傭兵小隊輪流做的。”
“我就用了一次,該死。”
三天,蘇列看著兩人算計了三天,車輛已經快要到達邊界。
“嗨,盧克先生。我們已經在邊界了,您可以休息一個下午,明天凌晨出發。這裡是個美麗的村莊,您可以僱傭當地村民去狩獵。任何獵物。”
蘇列沒有說什麼,他在拉肚子。身體很虛因為蚊蟲叮咬所致。已經偷偷服下藥物緩解中,多多少少有點發燒。
“好的,沒問題。我需要睡一覺。”蘇列強裝回答。
“當然,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蘇列知道,除了疾病還有水土不服,手裡的水瓶已經換成家鄉的水。腹瀉正在緩解,一會下車服下雙倍中藥就應該沒有大問題了。如果不是腹瀉,他應該搞掉這兩個傢伙。
茅草屋外,蘇列坐在土地上喘息,揹包靠在身後。兩瓶藥水已經灌下肚,退燒藥也吃了,虛弱正在退卻。
聽不懂的語言,幾支破爛槍支指著蘇列。
蘇列很乖,沒有叫喊只是舉著手,被拿走相機揹包。蒙著眼睛扔在車廂裡。
顛簸讓蘇列很難受。
“哪國人?”被蒙著頭的蘇列雙手被捆起來。
“獅城人。”
“家裡會出錢嗎?”
“不,不會。我是個窮學生。”一人走過來,蘇列被踢倒。
“你需要工作,直到你還清款項會放你離開。這身體竟然值兩千,我很生氣。”蘇列的頭套被拉下來,一個黑皮踩著他唾沫星子亂飛。
冰冷的河水,一個盤子一個鏟子,這是他的工作,淘金。這已經是第四天,他的腹瀉和發燒退了。身體在快速恢復,明天將是被送進一群黑皮中一起工作的時間,今天也是放鬆監管的日子。他很聽話,任勞任怨,兩個夾著步槍的傢伙已經離開了。
木薯糰子,沒有鹽,只有拳頭大小的一團,想吃去自己找蟲子。
關押窩棚裡蘇列是最後一個,原本的兩個倭國人,一個智力人已經被送進黑皮窩棚。遠遠的一群黑皮看著蘇列的臀部。
他沒有衣服,也沒有內褲,已經全部被扒走了。天黑前蘇列回到窩棚,剛剛被檢查過,沒有任何夾帶。
黑暗裡蘇列掏出一瓶水,慢慢清洗身體,擦乾身體後鋪撒一層去除氣味的粉末。從內衣到戰鬥服全部換上,胸前插滿彈匣,戴上薄薄的黑色頭套,黑色薄手套。
手裡的手槍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