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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過程好艱辛

潘妍站在姚斯芙家門口，再次按下門鈴，仍不見她家的保姆阿姨來開門。

來此之前，潘妍已經託凌汀給姚斯芙打過電話，確認她今天上午在家。難道她剛剛出門去了?可是今天下著暴風雪，正常人都不會出門亂晃。從凌汀家到這裡不過十分鐘，這傢伙能跑到哪裡去呢?

潘妍正胡思亂想著，猶豫著是要按下第三遍門鈴呢，還是換個時間再來找她。這時緊閉的大門突然開啟一條縫，露出一條慘白憔悴的臉。

&ldo;阿芙，你沒事吧?這麼搞成這樣子?&rdo;

潘妍嚇得魂飛魄散，不待姚斯芙邀請便硬生生地擠進門去。走進屋後，姚斯芙似乎連站都站不穩，身體搖晃得厲害，潘妍忙扶她坐到沙發上。

姚斯芙試著坐直身體，掙紮了幾下還是歪倒在靠墊上，頭髮凌亂，臉上滿是虛汗。她看著潘妍，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眼淚先流淌出來。

&ldo;哎呦，姑奶奶，你這是要幹嗎?&rdo;

潘妍不知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狀態差成這樣，急得團團轉，繞到廚房為她倒了一杯熱水。

&ldo;妍妍，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草率。&rdo;姚斯芙氣息微弱地吐出一句話，艱難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ldo;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我的事情而內疚成這副德性，要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以死謝罪的好。&rdo;

潘妍見她連喝水都懶得喝，又是著急又是害怕：&ldo;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怎麼家裡只有你一個人，白曉川呢?你家阿姨呢?&rdo;

&ldo;曉川出差，阿姨生病，我肚子痛。&rdo;姚斯芙閉著眼睛，積蓄了許久，才有力氣將家裡的情況告知潘妍。

&ldo;肚子痛會痛成這樣?你該不是闌尾炎發作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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