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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卻因為看不懂合同也從不請人看合同而一直都未有過上能稱之為富裕的生活。並且……他本人似乎也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甚至他從來都只是十分隨意的將現金塞在家裡的多個角落裡,也不記得自己究竟擁有多少的財富。
似乎眼前這位老者的每一句話都那麼的能夠讓這個倔強的小子眼淚決堤。雷翼就這樣站在貝利的床頭邊,大哭了好一陣子。而貝利卻是並不取笑他,也不打斷他。只是有一種慈祥而柔和的目光看向這個今天才只是第一次見面就讓他感到十分親切的男孩。
當雷翼意識到今天的自己究竟是有多麼的事態又是多麼的丟臉時,他終於勉強止住了哭泣,並紅著眼睛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十分小大人的望向貝利。而如今身材已然顯得很瘦削的貝利則對他回以一個微笑。那樣的微笑與他二十來歲時在球場上所對人們露出的完全不同。可每一種,卻都是來自於同一個靈魂。
“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小傢伙。”說著,他就示意雷翼自己看向窗臺上的那個長方形的盒子。
“我……我可以嗎?”
在此刻的貝利面前,雷翼竟是顯得如此的小心翼翼,甚至是謙恭,卻又帶上了一份親近。那位老者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並說道:“你可以開啟它,就在這裡。”
於是雷翼手裡捧著那個十分輕,可在他的心裡的分量已經十分沉澱的長方形盒子,走到了貝利的床頭前,並在貝利的示意下很小心的坐到了貝利的床邊,並拆開了那個盒子。在那個長方形的盒子裡躺著的,赫然是一件印著加林查名字的……上世紀六十年代博塔弗戈的十一號球衣。
“看到你穿著聖保羅的球衣,我真的感到很不習慣,孩子。這件球衣,是加林查還踢球的時候穿過的。那時候我為桑托斯效力,加林查則在博塔弗戈。我們在某場比賽之後交換了球衣。這件球衣我一直儲存著。現在,它是你的了。”
說完之後,貝利又繼續說道:“希望你別認為被我冒犯了,孩子。畢竟,你現在是聖保羅隊的球員。”
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雷翼竟是在拿起這件加林查曾穿過的球衣後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聖保羅球衣給脫了,並直接套上那件黑白條紋,胸口有一個五角星的球衣。
當雷翼身著白色底色,只在胸口處有黑白紅三色條紋的聖保羅隊球衣時,他所展現出的,是一種少年人所特有的朝氣以及明媚。而當他套上黑白色條紋的博塔弗戈球衣時,卻是展現出了一種沉靜,並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
雷翼看向貝利,笑了笑後就直接把那條博塔弗戈隊的黑色球褲套到了外面。
所幸現在的雷翼個子要比當時的加林查矮小了不少,這樣穿起來並沒有絲毫的問題。
當雷翼用一種期待著讚美的目光看向貝利的時候,這個老人讚許的點了點頭,並誇讚了一句:“很合適。就是你看起來更瘦了。”
那讓臉上淚痕都還沒有乾的雷翼傻里傻氣的笑了起來,而後……他很認真的問道:“我聽說,你在破產的時候知道了加林查已經窮困潦倒的訊息。然後……你召集了當年一起踢球的朋友,為他進行了義賽。並且,把所有的收入都交給了他?”
“是的。”
……
大約是在一個小時之後,雷翼離開了貝利的家,而將他送至門口的,正是他的隊友多明戈斯曾經提到過的,貝利的小孫子約克書。
貝利雖然是一個黑人,可他的兩任妻子,以及兒媳都是白人。直到他的孫輩,他的小孫子約克書看起來已經和白種人很接近了,卻是充滿了一種拉美地區的人所特有的活力。約克書和雷翼交換了聯絡方式,並且似乎還想與他說些什麼。
然而,貝利對他所說的話卻是一直在雷翼的腦海裡,讓他無法去進行更多的,其它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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