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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著,害怕著,卻又永遠都不願停下來似的。他想,原本身無一物,只想在人世間清風蕩月地走一遭,卻不料遇見了這樣的剋星,讓他的慾望愈發不可收拾。季華鳶嘆息著俯身,將唇舌與北堂朝牢牢地鎖合在一起,他閉上眼,讓熟悉的味道充滿他全部的身心。
他記得北堂朝曾經在歡愛時對他說過,他是他心口燙出來的硃砂痣,讓他疼,卻又難以割捨。其實北堂朝不知道啊,在季華鳶心裡,他就如同那一捧白月光,帶著那樣柔和而又富有力量的光暈,那黑暗之子偶然見了光,便終其一生,念念不忘。
作者有話要說:
☆、偷qing
季華鳶其實並不知道,愛和欲究竟有什麼清晰的界限。他唯一知道的是,在北堂朝將他緊緊鎖在懷裡的時候,他想要和這個人永遠在一起。他不知道有一天,若是自己重新做回了那個自由來去的獨身人,他還會不會如從前那般從容灑脫。
就像嘗過了飯菜滋味的嬰兒,就再不會願意吮吸母親無味的乳汁。季華鳶在喘息中想,他真的走上了一條沒有退路的路。與他緊緊貼合的這個人,已經有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挫傷他筋骨元氣的本事。他卸下防備把一身的柔軟都交放在他的手心裡,便再也由不得自己了。
季華鳶扭腰,與北堂朝翻來覆去爭得不可開交。他滴酒未沾,人卻彷彿已經醉成了一朵綿軟的雲,只能憑藉身體砸在床哎呦喂板上的聲音的提醒,才肯相信自己沒有放縱到徹底軟倒在別人的懷裡。
北堂朝的吻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眩暈,如同被一根絲線攔腰拴在雲端,飄渺又沉淪。北堂朝兩手握住季華鳶的雙肩,將吻印遍了他鎖骨下的每一片白皙的肌膚,吻到最後,他自己也如同失了魂一般,目光急促地掃過季華鳶的身體,生怕遺落下一寸地方。北堂朝在粗重的喘息間抬起眼睛,錯眼不眨地盯著季華鳶雪白修長的脖頸,那裡很美,它連線著這個人白璧無瑕的軀哎呦喂體和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面孔。還有那雙,總是欲語還休的眼睛,那樣靜靜地望著他。北堂朝覺得動情,如此深情,實難辜負。他的喉結動了動,他望著季華鳶的脖子,眼神愈發黝黑深邃。末了,他終於忍耐不住,低啞著嗓子說道:“明天,穿一件立領的衣服遮一下吧……”他話音剛落,季華鳶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北堂朝就已經將唇貼了上去。他用力地吮吸,季華鳶的腰肢瞬間便懸空一挺,深吸一口氣。北堂朝忘情地深吮,季華鳶愈發的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呻哎呦喂吟的欲哎呦喂望,他只能一次又一次深深吸氣,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按捺住自己想要大叫出聲的念頭。身哎呦喂下之人的反應彷彿讓北堂朝受到了鼓舞一般,他更加忘情地深哎呦喂吻,大手突然下移抓住季華鳶兩條修長的雙腿,用力向上一推,季華鳶終於忍不住低呼一聲,他心中低低咒罵,早就知道北堂朝不可能對晏存繼的親近一點不快都沒有,這就來了。他只來得及抱住自己被推到臉頰兩側的雙腿,北堂朝便推著他整個腰都懸了空,北堂朝的大手在他的臀哎呦喂瓣上揉捏了幾下,而後便挺哎呦喂身直哎呦喂入。
季華鳶無聲地大張開嘴,北堂朝動得很快,他ding得那樣深,瞬間如同要填滿季華鳶整個人一般,下一瞬,他卻又突然撤出,帶來如宇宙洪荒般的虛空。
季華鳶又一次為這種虛空紅了眼眶,他閉上眼,想,怎麼可以這麼沒出息,次次都在床上鼻腔發酸。北堂朝回回把他做到哭,天,千萬不能叫他知道。
北堂朝又一次深哎呦喂入,這一次,一直到了更深的地方。季華鳶憤憤地止住了自己心中不適時宜的懦弱,用力一jia,身後那人的動作瞬間便停了下來。
北堂朝僵在他的身上,屋子裡一時間只有汗珠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季華鳶的臉突然紅得像要滴出了血。他本意要反抗一下,卻不料這一Jia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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