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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興致勃勃:“我這主意好吧?一箭三雕!既應付了你爸媽,又讓趙一承死心,同時還為你免去了被迫相親的煩惱!”
馮振陽越說越起勁兒,腦袋湊了過來,興奮不已:“你看看,這主意多好!快表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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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微妙變化
問完這句話,我當時就後悔了,這下恐怕是更加尷尬了。…小…說…
“我……我沒幹什麼啊……”馮振陽裝模作樣的去拉開厚實的窗簾,繼而尷尬消散,浮上無恥:“這不是你昨晚一直不舒服,夜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哭得像個女鬼似的,吵得我都睡不著,我就過來……嗯,打算堵住你的嘴……”
堵住我的嘴?能有那樣堵的!分明就是想非禮我!不對!是已經非禮過了!我好像被馮振陽偷親了,不太可能吧,會不會是我的錯覺?
上次他是故意做個趙一承看的,斷了我的念頭,省得我沒出息的和趙一承藕斷絲連。他的擔心並不多餘,好了傷疤忘了疼,極容易發生在我身上。
窗外冬陽照耀,透過第二層白色蕾絲花紋的窗簾,以及玻璃窗戶的相映襯,照射在牆上的光影色彩斑斕。馮振陽身上穿著淺灰色家居服,他身姿挺拔,容貌出眾,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奈何我早已經看習慣了,此刻又是尷尬得很,壓根沒有心情欣賞他多次誇耀的絕世美貌。
隨著他的裝模作樣,我也裝模作樣。事實上,我內心也是無比緊張,緊張到甚至都忘記問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我不是應該在酒店嗎?
心中風起雲湧,我臉上故作鎮定,從善如流的接過他的話茬:“額,那真對不起啊,吵著你了,現在你可以去睡了……”
情緒一旦緊張,就極容易語無倫次。胡言亂語,倒還不如不說。在馮振陽面前,我一向牙尖嘴利,從昨晚欺騙開始,我的口才彷彿就退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話當著是沒說錯,昨晚我利用了馮振陽。這事兒若是放在過去,我鐵定一嘴巴子就抽過去打的丫連馮媽媽也不認識。
然而,今天我卻沒有。我發覺自己說錯話以後,又趕緊補救,岔開話題:“你是不是有事啊?你今天不去片場嗎?”
馮振陽滿臉不悅,兩手一攤:“昨天夜裡本來是最後一場戲的,全讓你給攪和了!所以今天晚上得去重拍,白天倒是沒什麼事兒。”
他頓了頓,上下打量著我:“我說沈佳瑛,你大半夜的和你前夫賭氣打亂了我工作計劃,鬼哭狼嚎的折騰得我一夜未眠,怎麼連點兒表示都沒有?”
“表示?什麼表示?”我迷茫的望著他:“昨兒個晚上,你不都原諒我了嗎?”
說這話時,我感覺自己彷彿有點兒無恥,於是立馬加了一句:“你如果還生氣,大不了下次我也讓你騙一回,你要是半夜突然得了急性腦膜炎什麼的打電話叫我,我肯定馬上到!”
我說的信誓旦旦,馮振陽面若菜色:“你這是在咒我嗎?”
“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先把藥吃了!”馮振陽無奈的同時,又不忘損我,陰陽怪氣滿嘴酸水:“我看你倒像是腦袋燒壞了,整個一腦殘,好端端的讓趙一承進屋做什麼?可真是越來越犯賤了!再不吃藥趕明兒恐怕主動上門向趙一承獻身去了!”
“喂!馮振陽!別以為你幫了我就可以胡說八道!我哪裡犯賤了!”被馮振陽這樣一激,我頓時忘記尷尬,蹭的坐起來,憤憤解釋:“是趙一承!他自己進去的!他不是那什麼……有鑰匙嗎?”
我……為什麼要和馮振陽解釋這個問題,我和他僅僅只是朋友,好像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這話我說的怪怪的,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自從上次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