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2/3 頁)

男子跺著腳等候著。

哈桑說：&ldo;是那個情人吧?&rdo;

&ldo;看在上帝的份上，閉嘴。&rdo;羅斯托夫告訴他。

過了一分鐘，前門開啟了，金髮男子走了進去。羅斯托夫瞥見一眼開門的人：就是那個傳遞人。門關上了，他們的機會失去了。

&ldo;太快了。&rdo;羅斯托夫說，&ldo;媽的。&rdo;

圖林又用手指敲擊了，尼克抓耳撓腮。哈桑絕望地唉聲嘆氣，彷彿他早就知道這樣等待是愚蠢的。羅斯托夫決定要殺殺他的氣焰。

一個小時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圖林說：&ldo;他們要在屋裡度過一個晚上呢。&rdo;

&ldo;如果他們讓狄克斯坦抓住了把柄，大概就不敢在夜晚外出了。&rdo;羅斯托夫說。

尼克問：&ldo;我們進去嗎?&rdo;

&ldo;有一個問題。&rdo;羅斯托夫答道，&ldo;他們可以從窗戶看到誰在敲門。我猜想他們不會給生人開門的。&rdo;

&ldo;那個情人可能會過夜的。&rdo;圖林說。

&ldo;很可能。&rdo;

尼克說：&ldo;我們乾脆闖進去吧。&rdo;

羅斯托夫沒理睬他。尼克總想來硬的，但他在沒得到命令之前，不會動手蠻幹。羅斯托夫在考慮他們現在可能要動手抓住這兩個人了，那就更棘手、更危險了。&ldo;我們有火警器嗎?&rdo;他問。

圖林開啟面前的儲物盒，抽出了一支手槍。

&ldo;好的。&rdo;羅斯托夫說，&ldo;只是你不要開槍。&rdo;

&ldo;沒有裝子彈。&rdo;圖林說。他把槍塞進了他的雨衣兜裡。

哈桑說：&ldo;要是這對情侶一起過夜，我們要不要在早晨抓住他們?&rdo;

&ldo;當然不行。&rdo;羅斯托夫說，&ldo;我們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幹。&rdo;

&ldo;那該怎麼辦呢?&rdo;

&ldo;我還沒有決定。&rdo;

他一直想到半夜，這時候，問題自行解決了。

羅斯托夫半閉著眼觀察著門道。他在門剛開啟的瞬間就注意到了動向。他說：&ldo;馬上。&rdo;

尼克第一個躍出了汽車。圖林是第二個。哈桑遲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了情況，然後便尾隨而出。

那兩個人在互道夜安，年輕的站在便道上，年長的身穿睡袍，就在門裡。年長的，也就是那個傳遞人探出身子，擁抱著他的情人。在尼克和圖林跳出汽車，奔向他們時，他倆都驚慌地抬起了頭。

&ldo;別動，不要出聲。&rdo;圖林向他們亮出手槍，用法語輕聲說。

羅斯托夫注意到，尼克紮實的威脅技術和極富專業的聲音讓那個線人不自覺地站到了那年輕人身旁稍微靠後的地方。

年長的說：&ldo;噢，我的天，別，請到此為止吧。&rdo;

&ldo;上車。&rdo;圖林說。

年輕的說：&ldo;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幹嗎不放過我們?&rdo;

羅斯托夫在後座上眼看耳聽，心想這是他們決定是安靜地跟著走還是製造麻煩的時刻。他的目光向昏暗的街道的兩頭迅速掃視，空無一人。

尼克感到年輕的那個想違抗，就緊緊抓住他兩條胳膊的腋下部位，不容他動彈。

&ldo;別傷害他，我去就是了。&rdo;年長的那個說。他邁步出了樓門。

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