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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誤會了,但是此刻也只能暫時壓下,喚了那人,“過來說吧。”
“雍州大將軍抗旨不遵,已然……,反了。”
“什麼?!”慕容沅大驚失色,忍不住看了姬暮年一眼,見他亦是變色,想必心中著急的很,再顧不得和他生氣,催促道:“你上來,我們一起去金鑾殿見父皇。”
一起麼?姬暮年目光一亮,“好。”或許……,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起碼她還是不排斥自己的,否則就不會在生氣之後,還肯邀自己同乘一車了。
特別是,此刻自己還有對宇文極下毒的嫌疑。
作者有話要說:上季榜了,多謝大家~~
不過這幾天都是現寫現發,喘氣,努力攢點存稿~~~
☆、61離別(一)
與宇文極和慕容沅的親密不同;姬暮年雖然常在後宮行走;但是和她同乘一車;今兒還是頭一遭呢。但他不是皇子身份,按規矩不能和公主齊頭並坐,只能側坐在前面的小杌子上;然他神態從容、淡定大方;仍舊一派淡雅高華的世家公子風采。
慕容沅正面中央而坐;正好可以看見一張線條優美的側臉。
像是感應到了臉上的目光;姬暮年側首看過來;“公主殿下,可是有話要說?”他從來都是如此冷靜,哪怕此刻還揹著毒害宇文極的嫌疑,也未見一絲慌亂。
慕容沅明眸似水,問道:“你可曾對宇文極下毒?”
姬暮年搖頭,“自是沒有。”他解釋,“不過是一句口角之爭,我……,活了兩輩子的人,難道還要跟一個小孩子慪氣不成?再說他馬上就要回東羌去了,說得難聽一點……”嘴角微彎,“此一去,還不知道有多少兇險等著他,是死是活都難講,我便是小心眼一些,也犯不著多一舉。”
“那會是誰?”
姬暮年追問道:“公主信我?”
“你說的有道理。”慕容沅神色未變,淡淡道:“再者我說過了,你的心思和醫術還不至於這麼差勁!”
“呵。”姬暮年笑了,“那就只當是公主在誇獎我吧。”
“我不明白。”慕容沅說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人要是東羌奸細,且不說混進燕國後宮行事不容易,便是成了,也應該直接毒死宇文極才對,何必鬧出如此兒戲?可如果不是東羌的人,是燕國的……,哪有會是誰呢?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
姬暮年挺喜歡這樣坦言對話,微笑道:“下官一時也想不明白,公主別急,只要宇文極沒事,這件疑案稍後再查也不晚。”繼而眉頭微皺,“倒是雍州那邊,這才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正如他所料,武帝對雍州大將軍傅如晦逆反一事,雷霆震怒不已,氣得在金鑾殿裡砸了好幾樣東西。他的年紀越發老了,脾氣也越發大了,臣子們但凡有一點違逆,都會惹得他龍顏大怒,更不用說傅如晦居然還敢謀反!
“狼子野心!”武帝怒聲罵道:“早些年怎麼沒有看出來,早看出來,朕早就親手擰下了他的腦袋!”又想起已經死去的傅婕妤,怒道:“傅如晦謀反,將其姐婕妤傅氏貶為庶人,從皇室玉牒裡面除名!墳墓移出嬪妃陵!”
小宮人唯唯諾諾的應了,下去吩咐。
慕容沅上前勸了一句,“父皇息怒。”好說歹說,把武帝扶回了龍椅裡面坐下,又給他上了茶,勸道:“一樣米養百樣人,臣子們裡面難免有些奸臣、佞臣,是他們自己天性惡劣,父皇何必為這些壞種子生氣?氣壞了,也不值當。”
靖惠太子、睿王、代王,以及諸如姬暮年之類的臣子們,也是一起勸解。
要說沁水公主在這種場合不太合適,但是皇帝盛怒之下,誰的話也不聽,誰開口就砸誰,只有心肝寶貝小女兒的話,還能聽進去幾分,眼下好歹安靜下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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