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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沅上上輩子在現代社會的時候,網上大把半*裸、全*裸男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早就見慣不怪了。況且她當時的職業是外科醫生,不論是跟著導師實習,還是後來做外科助理,哪個上手術檯的病人不是脫個精光?因此對男性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遐想。
宇文極有點尷尬,咳了咳,“那個……,總不能穿著外袍扎針的吧。”
“當然。”慕容沅毫不在意,繼續回頭挑選金針,嘴裡道:“上衣脫光,自己在美人榻上面趴好了。”
宇文極更尷尬了,“不用這麼認真吧?”
“怎麼不用?”慕容沅兇巴巴的,“隔著衣服,我還能看出哪裡是穴位?等下真的把你扎壞了怎麼辦?我是大夫,這是針灸治病,你們害羞什麼?醫者父母心,看病人是不分男女老幼、相貌美醜的,醫治一個人,和醫治一個豬啊狗啊沒有區別。”
宇文極沉了臉,“那在你眼裡,我是豬呢?還是狗呢?”
“我就是打個比方!”慕容沅不想跟他歪纏,捏著金針揮了揮手,“快一點,不然我可就亂紮了。”
宇文極一臉忿忿然,開始脫中衣。起先解束帶的時候還有點不自在,繼而一想,她小姑娘都不害羞,自己一個爺們兒,難道還要扮演小嬌羞不成?加上對方才的那個比喻很不滿,乾脆“呼哧”一聲,把上身脫了個精光。
“啊!!”樂鶯等人都是捂了眼睛,一個個羞得臉都紅了,連聲道:“沒看見,沒看見,奴婢什麼都沒看見。”
慕容沅還有心情上下掃了兩遍,嘖嘖……,身材還不錯嘛。
宇文極沒想到她如此厚臉皮,自己都架不住了,趕緊趴在美人榻上,隱隱羞惱,“還不快點扎針?等下凍壞了我。”
“好的,這就開始。”慕容沅捏著金針走了過去,坐在美人榻上,嘀嘀咕咕道:“你是腰疼來著對吧?還有腿麻?唔……,先在腎俞穴來兩針,再在腰眼這兒來兩針,然後是環跳穴……,不著急,我剛扎針得慢慢來。”
宇文極趴在美人榻,感受著她還算力道穴位準確的手法,跟螞蟻咬一口似的,疼痛程度可以忽略,漸漸放鬆下來。但是……,慢慢地又覺得不大對勁,那柔軟纖細的少女柔荑,時不時掠過後背肌膚,還有那呵氣如蘭的淡淡氣息,有一陣沒一陣的,忽地劃過那麼一道,驚得身體躥過一陣莫名氣流。
“嘿嘿,好了!”慕容沅的聲音帶著興奮和得意,偏了頭,朝趴著的人問道:“感覺怎麼樣?不疼吧?我就說了,慕容大夫給你治病只管放心。”
宇文極分辨道:“我沒病……”
“騎馬累了,也算病。”慕容沅完全是強持奪理,繼而禾眉微蹙,“怎麼覺得你臉色不大好似的?”索性蹲身下去,吃驚道:“等等!等等!不對勁啊。”
“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慕容沅開始擔心起來,趕緊抓起他的手腕切脈,“哎呀,脈搏都變得比平時快了!”連聲道:“你是不是痛得厲害?哎呀,不用忍著的,哪裡痛?快點告訴我,我給你把針拔了。”
“我不痛的。”宇文極臉色漲紅,尷尬道:“你能不能先放手?”天知道,本來身體就有一點點變化,她再這麼抓著自己,真是要了命了!
“不可能!”慕容沅一時沒有轉過彎兒來,畢竟對於現代人來說,男女有一點點身體接觸,握手啊、扎針啊,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因而只當自己是自己扎壞了,慌得趕緊去拔金針,她手腳又快又忙,蹭到“病人”身體的時候變得更多。
宇文極怕被她看穿什麼,更怕宮女們瞧出不妥,趕緊扭了臉,面對牆壁說道:“我真的沒事,你扎得挺好的,我自己躺一會兒就好了。”
“胡說八道!”慕容沅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