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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著我去長長見識如何？&rdo;何老朝他眨眨眼。

杜子聿略一思索，便慡快點頭，回應了一個抱拳，笑起來：&ldo;那就承蒙何老先生關照了！&rdo;

因為跟何李兩位老先生聊得太過投機，杜子聿趕回雍和宮已經過了中午，時來倒也不是傻等著的主兒，直接在附近一家有名的烤鴨店訂了包間，等杜子聿和沈石趕到，他已經甩開腮幫子開吃了。

&ldo;誰來晚了誰請客！&rdo;時來飛速捲了個鴨肉卷，咬一口嘴角沾滿醬汁，他指了指旁邊椅子上摞著的點心盒子：&ldo;素餅，帶回去孝敬你家杜老爺子的！&rdo;說著，拿餐巾紙抹抹手，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倆紅布包：&ldo;對了！還給你倆求了平安福！&rdo;

&ldo;我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rdo;杜子聿瞥了一眼時來的脖子，嘴角噙著笑，接過平安福，丟給沈石一個。沈石拿著布包捏捏，低頭嗅嗅上面拴著的銅錢，杜子聿皺起眉，抓起一張春餅包了鴨肉舉到沈石臉前頭，努努嘴：&ldo;吃飯。&rdo;

&ldo;服務員，快給我上二斤狗糧！&rdo;時來咣咣直拍桌子，一個人鬧出仨人的動靜，杜子聿壓根兒不拿正眼看他，自己也捲了一隻鴨卷，沒放蔥。

&ldo;你們混娛樂圈的，定期都得看心理醫生吧？&rdo;

&ldo;杜子聿你罵誰心理不健全呢！&rdo;時來挑起眉，舉著根沾了醬的黃瓜指向杜子聿。

&ldo;說正經的，&rdo;杜子聿擺擺手：&ldo;你有認識資深些的心理醫生，聯絡方式給我一個。&rdo;

&ldo;怎麼意思？&rdo;時來眼珠子轉了轉，忽然領悟到什麼似的點點頭：&ldo;行了！我不打聽，電話給你就完了。&rdo;說著，視線在杜子聿和沈石之間來回掃，幾不可聞的嘖了一聲。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借著抽菸的功夫，時來逮住杜子聿，神神秘秘逼問他：&ldo;是你那小情人吧？昨天去醫院又出麼蛾子了！準的！&rdo;

&ldo;你跟狗仔隊鬥智鬥勇，都出師了？&rdo;杜子聿抽了一口煙，眉頭皺起來，煩躁的話語隨著煙霧一塊兒往外吐：&ldo;說是異食癖，心理問題。&rdo;

&ldo;異食癖？&rdo;時來瞪起眼，不可思議地搖頭：&ldo;我說杜少你這品味也是絕了……外貌協會害死人啊……我說除了臉你還喜歡那小子哪一點啊？&rdo;

&ldo;身材也不錯。&rdo;

&ldo;臥槽市殘聯怎麼沒給你發個錦旗呢！&rdo;時來一支煙抽完，靠在窗臺上若有所思地盯著杜子聿看：&ldo;我說杜少，你是不是覺著那小子j大無腦，好用好丟啊？你投資充氣娃娃呢！&rdo;

杜子聿眉毛一挑，忽然意識到自打包養了那小子，真還沒怎麼用過……視線往餐區掃過去，能看見沈石筆挺的背影，寬肩窄腰，線條好看得緊，杜子聿吐出煙圈，心裡琢磨自己是不是有點浪費資源？

&ldo;誒誒誒！別發春了，剋制點！&rdo;時來踢了杜子聿一腳，杜子聿這才收回視線，笑笑。

&ldo;我要說我是投資個聚寶盆你信嗎？&rdo;杜子聿跟時來從不藏著掖著，但還是適可而止地說了沈石在玉石和賭桌上的天賦：&ldo;這小子，財運旺得很。&rdo;

時來一根煙抽完，捏扁煙屁股，手指來回搓著菸蒂：&ldo;這事兒我覺著吧，挺邪門兒的……杜子聿，你相信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