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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則是有些事要和你商量。」方喜雲接話道:「一下值就來了,到了咱家還是讓石頭去和仝歌說一聲的。」
方弛遠疑惑,看向楚正則道:「我們兩家離的這樣近,什麼事需要急成這樣,師兄遇到什麼事了?」
「無什麼大事,也就是我剛下值時聽到一些事有些慌神,這才急急忙忙跑到了你這裡,現在想想,倒都是小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趙春青揉了揉眼睛,嘴裡嘟嘟囔囔的唸叨了兩句才道:「快多吃點菜,今個燉的可是老鴨子,燉了一個下午呢,快多吃點。」
一餐飯吃了快小半個時辰,待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方弛遠把楚正則引到了自己書房。
剛坐下,石頭就從外面端了茶碗進來:「這是老爺剛得的新茶,讓給兩位少爺嘗嘗。」
「嗯。」方弛遠點點頭吩咐石頭下去,然後轉頭問楚正則道:「師兄下職前是聽到什麼訊息了?能驚的師兄慌了神?」
楚正則笑著搖搖頭:「弛遠可還記得年前的泥偶案?」
「城隍廟的那個?」方弛遠聽後笑道:「這都快四個月了,承恩侯還在鬧騰呢?」說完他自己又笑了笑,「不過老侯爺丟了一個兒子,也確實應該多鬧鬧,不然人家還以為承恩侯府是個擺設了呢。」
聽了方弛遠的話,楚正則也有些忍俊不禁,承恩侯府一府上下如今都靠著老侯爺一人頂門面,後輩小子中竟都是些像傅西雨類的紈絝,不過如今老侯爺年邁,做事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承恩侯府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弱。
「不要亂說。」楚正則笑笑:「老侯爺也是愛子心切。」
「愛子會把傅西雨趕出侯府?」方弛遠在心裡碎碎叨叨的想了一下傅西語的風評,到底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傅西雨強搶民女,草菅人命,老侯爺出身榮武,當年容不得他也是正常,可那時即使是把傅西語趕出了侯府可對他也是百般照拂,如今侯爺老了,心也就軟了,傅西雨被殺,他要討個說法也是尋常。」
方弛遠心裡不置可否,對楚正則道:「師兄剛才說泥偶案,難道就是煩心這個?老侯爺施壓,怎麼說也輪不到你來頂著火氣吧?」
「倒不是侯爺的事。」
楚正則皺眉:「你最近可聽到一些風言?戲說傅西雨是被當年從戎時害死計程車兵鎖走了命?」
「這還有人傳?」方弛遠有些驚訝,他現在每天上下值兩點一線,幾乎沒有什麼閒逛的時間,所以也沒聽過什麼風言風語,不過城隍廟泥偶案距今已經過去快四個月了,別說是離奇的死了一個人,在這偌大的京城之中,就是離奇了死了一百個,也不會四個月還有人傳新的言論。
除非……「有人在造謠?」方弛遠不確定的問道。
「確實是有人在造謠,而且說的像模像樣,彷彿親身經歷了一般。」楚正則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我們追查城隍廟泥偶案的時候,因為上頭的人不願出力,我們這些人又總有忙不完的瑣事,所以案件一直進展不大,所以即使這新的謠言說的像模像樣,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重視,一直到……」
「一直到什麼?」看著楚正則變得嚴肅的臉,方弛遠也漸漸思考著他前前後後對泥偶案的見聞。
「直到兩年前一起殺人案件的兇手被抓到,我們這個泥偶案倒有了新的進展。」
「兩年前的案件,能是什麼?」方弛遠心裡默默沉思,然後他就聽楚正則又道:「這就是我慌亂的來找你的原因了,兩年前你坐船來京,可是和一名叫風駐的人一起?」
「風駐、風駐……」方弛遠默唸了兩句猛然驚醒:「你是說風大夫?」
「對!」楚正則呼了一口氣,「據當時的藍船主說,他是和你一起來的京城。我初聽之時嚇了一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