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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廁所有人，林驀闌借上廁所的理由走了出去。可沒走兩步就感覺肩上一沉，一件亮灰色西裝落在她身上。不用回頭，她聞得出味道。

&ldo;夏總，巧了。&rdo;林驀闌笑著，眼睛彎彎的。

&ldo;上次露腿，這次露背，這國外是真沒白呆。&rdo;夏樹森語氣和麵色都不友好。

喬慕見林驀闌一直沒回來，就走出包間找她。他快走到走廊盡頭，看見林驀闌抱著手站在，對面是一位高大的男士。林驀闌沖他笑笑，那男士回過頭。他驚得腳尖踢了下地毯，打著招呼，&ldo;夏總您好。&rdo;

林驀闌眼珠子一轉，&ldo;原來你認識喬總啊，老公。&rdo;

喬慕表情管理失控，嘴巴微張著，他腦內快速回憶自己剛才幹了些啥，還好還好，也沒有太逾矩的。

喬慕很快離開，夏樹森把林驀闌抵到玻璃窗前。林驀闌餘光瞟一眼樓下，臉色有點變。

&ldo;可不可以不站在這裡？&rdo;

&ldo;喲，天不怕地不怕怕高？&rdo;

&ldo;麻煩您挪挪步。&rdo;求饒的意味非常明顯。

&ldo;什麼時候開始怕高了？&rdo;夏樹森嘲諷。

林驀闌連呼吸都變急了，&ldo;我不是怕高，我是站窗前就想跳樓。&rdo;

夏樹森趕緊把她拉到一邊，動作有點大，肩上的西裝滑落下去。林驀闌彎腰去撿，把衣服遞還給夏樹森，&ldo;真好騙。&rdo;

林驀闌進包間的時候喬慕已經不在了，喬竟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遠遠地看著林驀闌輕笑一聲，妖精。

這局結束了林驀闌還擔心夏樹森會像上次一樣堵她。但並沒有。

都到半路上了，她聽見司機嘟囔著說一句，&ldo;後面那車怎麼跟了我們一路？&rdo;

舒樂回頭，這車連她都認得。她拿肩膀撞一下林驀闌，&ldo;你男人也真夠可以的。&rdo;

林驀闌頭都沒回，對著舒樂諂媚地笑，&ldo;要不今晚您收留收留我？&rdo;

舒樂把她往一邊推，&ldo;大姐，我彎的。我才求了婚，收留你合適嗎！&rdo;

&ldo;別啊，我直，特別直！&rdo;

司機先送的林驀闌，到了小區門口，舒樂就差屁股上一腳把她踹下去了。最後她乖乖坐上夏樹森的副駕，跟守門的大爺打了招呼。

到了樓下，夏樹森熄了火，但沒有下車。

&ldo;你上不上去？&rdo;林驀闌問，&ldo;你不上去我可就上去了。&rdo;

夏樹森摟過她的脖子，把她整個頭都按在自己胸口。他突然想明白了，林驀闌想跳樓是真，想離婚也是真，離了她才能同意自己好好活著。對他夏樹森來說，林驀闌是自私的，他已經理解這種自私，他甚至鼓勵她這種自私。

但他還是說不出離婚二字，他沒法同意。

他從後排座位上拎起西裝外套，&ldo;穿著上樓。&rdo;

&ldo;別，您一件外套比我一個月工資都貴。&rdo;

夏樹森反應過來這是他說過的話，心想這丫頭真記仇。他叫住已經開啟車門的林驀闌，&ldo;我看見你丟的那些化妝品了。&rdo;

&ldo;過期了。&rdo;

&ldo;我不會過期，你別丟我。&rdo;

林驀闌牽牽嘴角，不敢回頭看他。

夏樹森在車裡又坐了會兒，最終沒有上樓。

不長眼的除了喬慕，還有國融的一個資方的公子。舒樂每天沒事兒就插著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