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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奶牛被手抓腳的事,猛爺全看在眼裡,便說:“四眼,那個手是怎麼回事?算了,這筆賬老子不收了,他孃的,哪個傻逼打電話給我的,如果等我查出來他是誰,老子一定把他弄到黃河灘餵魚。”
葉子暄說:“別急,沒事。剛才抓奶牛腳的只是人手,我剛行摸了一下,還有熱度;另外,如果是鬼爪,我那半柱斷魂香只要點它手背,它瞬間就會化成一隻枯骨,斷然不可還縮的回去。”
“也就是說,他是活人?只是活人怎麼會在地下?”猛爺的好奇心也起。
葉子暄說:“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起把挖開看看。”
猛爺聽到這裡,便說:“全家捅,鬼見愁,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挖開給老子看看,裡面究竟是人是鬼,他奶奶的,今個沒給關二爺上香,一來就不順。”
鬼見愁去車上拿了幾把工兵鏟。
然後葉子暄,我,全家捅與鬼見愁一起開挖起來,挖了不到半尺,露出一個小木板。
慢慢的,木板越挖越大,並且在挖木板之時,竟然聽到木板之下,傳來了嗚嗚的哭聲。
深秋下午的陽光,有些無精打彩,自從剛才那隻手出現之後,已經很少有人多說一句廢話,因此小河流水的聲音顯的很清晰,但現在這哭聲,卻是更加清晰入耳,蓋過了流水聲。
而這哭聲,又彷彿從耳朵中進入,再從毛孔中穿出一樣,感覺全身如灌了雪水一樣冰涼。
聽哭聲,但是一個年輕男人。
“鬼?”全家捅不禁擦了擦汗。
葉子暄依然很平靜:“不是鬼。我們趕緊看看,這下面究竟是什麼人躲在這裡,趕緊挖吧!”
那木板的全貌很快被挖了出來,竟然是一塊棺材蓋子。
一塊未上漆的棺材蓋子。
這是一具新棺,不過因為在地下埋著,倒也有些發黴,長了黑斑,蓋子上面有一個胳臂粗的大孔,估計剛才那手就是從這大孔中伸出來的。
單從孔看進去,裡面是一片黑色,什麼也看不到,不過那哭聲卻是更大起來,先是哀泣,現在是哭。
一邊哭一邊還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聽不清說什麼,不過有一個音是“yu”。
雖然,葉子暄一再說這下面是一個人,雖然這是大白天,雖然有我們幾個大男人,還有小黑,但奶牛卻像受驚的小麻雀一樣,先是躲在全家捅身後,接著又躲在葉子暄身後,最後完全躲進了車中,隔著車窗看我們什麼時間能會嚇的跑進車中。
說不怕,那是假的,不過我倒並沒有怕的那麼厲害,只有一點點,我更好奇的是,在這個木板下面,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什麼會躲在這裡?
葉子暄說:“繼續挖吧。”
猛爺這時說:“四眼,你確定這裡面的東西沒危害性?”
葉子暄點了點頭。
猛爺說:“那就繼續挖吧!”
葉子暄說:“別怕,這裡面的是活人,棺材也是新棺而已,我們現在是救人之舉!”
全家捅與鬼見愁不再挖了,我與葉子暄繼續挖去,猛爺看不過眼,又讓全家捅與鬼見愁繼續幫忙。
過了半個小時,棺材完全被挖出。
說句實話,這棺材不知道用什麼木頭做的,重的厲害,只好不再往外抬,準備直接開棺。
開棺的事,其他人都不幹,葉子暄也不再勉強,
雖然葉子暄說裡面是活人,但他還是拿出墨斗將棺材前後彈了幾道墨線,猶如在棺材之上畫了一張網一般。
看到葉子暄這樣,全家捅與鬼見愁,當時又拿出了大唐刀,對著棺木。
葉子暄用力推開了棺材蓋子,沒想到從裡面當下坐起一人。
“詐屍啊!”鬼見愁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