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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扔了筆,像想到什麼很慘淡地經歷一樣捂著額頭哀嘆:“被逼的。”
蔡嫵眼睛一亮,“哎?”了一聲,正要很八卦地問一問原因,就被郭嘉輕敲了下腦門:“專心點兒。”接著手就被郭嘉握住,一臉被迫地開始重新練習寫纂字。
那時的蔡嫵還不知道郭嘉此舉的目的,等後來郭奕練字啟蒙時,蔡嫵有一次無意間問起,郭嘉理直氣壯地回答:“誰讓你用那種字型寫和離書來著,我想就彆扭,實在沒什麼好感。就得壓著你多練練纂字。”
當然,蔡嫵後來也知道兩手能寫字在這個時代還真不稀罕。像荀攸,孔融,程立,鍾繇都可以。而且人程仲德老爺子不僅可以兩手同時下筆,人家還可以模湣�鶉吮始!V酉壬�透����恢箍梢閱�‘別人,他自己左右手寫出來的字都可以當書法模板裱起來,供人瞻仰。只是郭嘉這樣情況的比較奇葩,他左右手字完全不像一個人寫的。有句話說字如其人,蔡嫵在知道郭嘉的字後,對此話表示極度的鄙視:真如其人的話,那郭嘉這怎麼算?精神分裂?
倒是不久,蔡嫵在看到郭嘉舀東西,提重物,使筷子都是下意識的用左手她才恍悟:搞半天,這人慣用手就是左邊。那右手那筆字不用說就是被她公爹郭泰逼出來的了。想來公爹在矯正過程中是頗為了一番心思,可惜還是沒掰好,郭嘉照舊左手使得最溜。
在為左右手問題和自己面前的抄書任務糾結了一番以後,蔡嫵很心安理得地窩在郭嘉懷裡任憑他把著手練字去了。她現在對這種程度的接觸相當有免疫力了,如果說一開始郭嘉教她認地圖時這麼的舉措還會讓她扭捏臉紅,渾身緊張;這會兒她就只覺得有種:紅袖添香夜讀書的愜意。果然,習慣是可怕的。蔡嫵的腦回路估計已經意識不到害羞這個詞了。
可惜後來紅袖添香夜讀書這話成了最讓蔡嫵鬱悶的一句詩。因為郭嘉這人真的肆意的很,他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在某一天蔡嫵突發奇想,把後世雞兔同籠和進水管出水管問題改裝一下提問給郭嘉以後,郭嘉眼睛一亮,先是眨眼間給出正確答案,然後閃光問蔡嫵:“你通數算?”
蔡嫵原先還為郭嘉的心算速度驚訝了一下,緊接著聽到這句不由白他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通不通了?”
郭嘉興奮地一合掌,轉身到書架上抱了一摞竹簡,往蔡嫵面前一攤:“以後不抄書了。看這個如何?”
蔡嫵先是興奮了一下,待開啟竹簡後,臉黑了:這又是《九章算術》又是《七略》的,郭奉孝你打算開數學課嗎?
郭嘉看著蔡嫵的表情,完全沒有被快實質化的怨氣打擾到。人家依舊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跟蔡嫵說:“阿媚,陪我下盤棋吧。”
蔡嫵一愣,這人思維也太跳躍了。他到底是怎麼由數學課想到下棋的?
卻聽郭嘉以一種可憐兮兮地語氣說:“就一盤。”
蔡嫵不太相信地重複道:“就一盤?”
郭嘉眼一眨,指著案上竹簡說:“舀那個做賭注,輸的加一卷,明天給解出來。怎麼樣?”
蔡嫵直覺這裡好像有什麼陰謀,懷疑地看看郭嘉。郭嘉修眉一挑,湊到蔡嫵耳邊:“這一陣子被我欺負著抄書,你不像報復一下?”
蔡嫵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雖然得承認她被郭嘉手把手教著抄書很舒服,但是對著枯燥地史書她真的是愛不起來啊。要是讓她抄遊記她說不定很樂意。
於是蔡嫵思考了下自己被林玥培養出的棋力,又估摸了下郭嘉的實力,終於點頭同意了。
郭嘉見此一把把蔡嫵拉起來,走到棋盤邊。然後兩人就正式開局,落子。
郭嘉是算力驚人,隨機應變,蔡嫵是記憶體海量,後天培訓。一盤棋下了小半個時辰愣是沒分出勝負,後來蔡嫵眼看著天色已晚,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