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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扶蘇穿過來後,除了第一次見面,秦牧何時對他完全狠下心腸?此時見秦牧臉色完全沉了下來,眼中盡是冷意,竟然半分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口張張合合了幾次,最終還是艱難的說:「我……我批准了!」
秦牧甩袖而去,臨出門口時他聽到扶蘇微弱的聲音幾近哀求的說:「你不會一走了之的,對不對?」
秦牧無話,直接一躬到底,然後長辭而去。
二月初春之時,大師已經準備妥當,此行蒙恬守都,而秦牧出征,李由從旁協助。莫寧無聊,也跟去湊熱鬧,反正他已經把所有權柄都交到霍豪的手上,此時霍豪已隱於宮中,作暗衛的頭領。
靠著扶蘇的腳踏車,國庫倒不至於過分空虛,大軍出征之際,扶蘇終於向國內徵了一次稅和軍兵。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馬由扶蘇送出城,扶蘇極為不捨的對秦牧說:「此行安全為上,決不可以身示險!」
自從發現了扶蘇對自己存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後,秦牧已經儘量減少與他接觸,所幸因為軍務的關係讓秦牧有藉口忙碌,不必再面對扶蘇罷了。
此時一個多月不見,秦牧都有幾分無話,看著扶蘇難掩眼底的青腫,足見他整夜未眠,這對於一個貼床便能呼呼大睡的人來說是極為難得的。
正知道扶蘇是多麼無憂的人,秦牧心底微酸,原來硬朗的心也變得柔軟,用上這一個多月來第一次口氣如此輕柔的說:「陛下亦要多加小心,此時初寒未梢,還是多加幾件衣衫罷。」
「我……」扶蘇這一刻突然多愁起來,他害怕秦牧要是這樣一走了之,再也不見面的話,那麼他絕對會瘋了。
在不知何時,他已經依賴起這個一直為自己遮風擋雨的身影。是親情?是愛情?他已經分不清!下意識就想緊緊抓著對方,不想讓對方離開。
這份佔有慾令扶蘇心驚,也讓他在秦牧面前更為插科打諢,並不希望對方看出半點端倪,他明白秦牧是怎麼都不可能回應他的感情。
秦牧領著幾營的軍兵出征,浩浩蕩蕩的南方擺平叛亂。
直接走到很遠很遠以後,他背後彷佛還能感受到扶蘇一直看他的目光,只是他不能回頭,只能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60、扶蘇的難題?
秦牧在軍營裡喝著清酒;淺淺的,卻不醉人。
莫寧掀開帳篷的門;大咧咧的走進來;隨即坐到秦牧旁邊;也拿起一個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秦牧眼角也沒有看他一眼,依然沉醉在自己的思維之中。
莫寧先說話;他問:「你怎麼了?前天的戰役你所犯的失誤並不像你的風格;是不是心中有甚麼事鬱著?我們兩兄弟;有甚麼不可以說的。」
秦牧有幾分猶豫,只是扶蘇喜歡他這件事他萬萬不可能跟別人說的;但他自己卻又鑽牛角尖,總覺得亂糟糟的一團,完全解不開這死結。
「如果我說要是扶……不,我是說,要是我喜歡上蘇兒怎麼辦?」秦牧問,但下意識地還是保護起扶蘇。
莫寧才剛喝到嘴裡的酒立即噴出,嗆到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秦牧,怪叫:「咳咳,你不是耍我玩吧?你這可是亂倫。」那怕像莫寧這麼荒唐的人也無法接受啊!
秦牧更為心煩,揮揮手道:「罷了,你就當沒聽見吧。」
莫寧心念一轉,便從驚嚇中回過味來,秦牧一向不是這種變態,那……
他臉色變了變:「是不是扶蘇那小子又出了甚麼難題給你?」他深層的想了想,扶蘇那小子根本不近女色,他身邊的湘兒風姿綽綽,也不見他心動過半分,更別提他的侍妾們至今還獨守空房了。
一個成年男人有美女不碰,整天埋首公事,根本是極為不正常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