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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大,唇上留兩撇仁丹鬍子的傢伙,看見老闆攔路,推了一把沉聲道:“不關你的事。她們,我妹妹。”
那老闆大概五十多歲,說話很慢,回過頭去向那兩個受驚的女學生道:“是嗎?”
女學生慌亂地搖頭。“跟我們回去!”那留鬍子的嚷道。一個最精壯的太保往老闆身上就推。我們立時想到木柵區的陳繡明命案事件。我“虎”地站了起來,老二已閃出了桌子,像一頭怒豹,快、猛、而無聲。
可是驚變卻驟然發生!
那壯漢一推之下,老闕紋風不動,他紅臉白鬚,宛若天神一般!
壯漢一怕,老闆閃電般伸手,一隻左手,抓住壯漢的右手,姆指壓掌,四指扣腕,這一招是正宗的擒拿手。
那壯漢立時彎下身去,並像殺豬一般地叫了起來。
另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夥子卻“刷”地拔出了刀!
我臉色一變,正待出手,老闆卻肩一聳,右手已自肩上取下抹桌毛巾,“霍”地打了出去!
這真是可怕的速度!
第一下就捲住了刀子,抽回來的時候,刀已飛到半空!
第二下就抽擊在小夥子的臉上,只聽他那一聲裂帛之響,我們以為這小夥子眼珠子大概廢了。
這時刀才“噗”地刺入店上木樑裡。
那留兩撇須的立時抽出了扁鑽,才上前一步,突然那老太婆開啟熱鍋,把滿是繭子的雙手往熱湯裡一浸。
這一下,不但連那兩撇須呆住了,連我們都怔住。
那老闆娘“喝”地一聲,雙手一撈,熱水就自手心傾潑而出,濺得那兩撇須一身都是。
那兩撇須立時就像火燒鬍鬚一般地慘叫起來,一手抓住頭皮,一手抓住背後,瘋也似的竄出店子。
那小夥子也捂住眼睛,掉頭就跑。
老闆手一鬆,“伏”地一腳,把另一個壯漢飛出去!
我們目瞪口呆,眼看這老人一抬腳,把一個近兩百磅的人踢得倒飛出去,心中也真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時才有幾個人趨過來問個究竟。那女學生才“譁”地哭出聲來。我們卻有些驚魂初定,走過去想跟老闆和老闆娘攀個交情,可是他們對我們似不想理睬,只顧問那兩位女學生:
“怎麼了?虧了沒有?虧了沒有哇?”
李中生過來拍拍我肩膀,指了指腕錶。我看錶已是六時四十分了,外面夜色已臨,路燈齋奇*書*電&子^書亮,像要共同矗立起來對抗這夜色侵臨,我點點頭,知道再不趕去道館,只怕要來不及了。老二說:
“我們先回道館,考完後再來。”
3、爆發了的格鬥
在道場前匆匆鞠了躬,趕緊大步的走了進去,總教練唐秋山就叫住了我們:
“為什麼遲到?日本總會副會長的兒子都到了,你們才來。”
他的後側有兩個已換上道袍的日本青年,正在談話。一個較為趾高氣揚,監督似的雙眼溜來溜去,好像沒把人看成活的似的。
“他們是日本關東大學的學生。另一位是叄段,日本的叄段啊。”唐秋山要介紹給我們認識,這時兩個穿西裝的中國人和一個穿和服的日本人走了進來,唐秋山忙走過去招呼,李中生也走了過去,我想我反正是棕帶級的,他們也不會瞧得上眼,所以就留在場內給考帶的人打打氣。老二咕嚕了幾聲,他不想過去。郭靜不會說話,也留下來。夏天的天氣好悶熱,室內像烤箱似的。雖然這兒四面都很寬闊,但因運動不宜開風扇,人擠加上汗臭,空氣就讓人覺得懨懨然。“老教練”們大部份都來了,端坐在牆角。學員們都很緊張,我走過去安慰。那幾個棕帶的已司空見慣,倒是黃、橙、水紅帶的人很放不下心來。那幾個日本人高傲睥睨的樣子,使他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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