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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這麼早來是急著給你們第八軍上墳來了吧。」後面的人聽到樓夜是第八軍的人，神色頓時變得嘲諷起來。

樓夜沒說話，只是往身後退了一步，給他們讓出道路。

一直沒開口的時賀卻眉頭微皺，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罕見的看向樓夜，「我是不是見過你？」

樓夜沒說話，心裡暗道，當然見過。

時賀擰眉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當時擂臺的燈光並不是很亮，而且時賀離的較遠，並沒有真正看清樓夜的長相，再加上時間長，當時擂臺上的人在時賀記憶中，已經變成了模糊一片。

時賀話鋒一轉，「你叫什麼？」

「樓夜。」樓夜淡淡道，同樣氣勢冷漠。

樓夜注意到時賀視線一直在他身上打轉，似乎在搜尋觀察著什麼，後面的灰毛察覺到時賀對樓夜的關注，閉上嘴也沒再說話，只好奇的盯著樓夜。

「今年多大？」

樓夜看了眼光腦的時間，有點後悔自己來早了，又不能不回答，「

二十二。」

「二十二？這個年紀應該還在讀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時賀眼神鋒利而懷疑，緊盯著樓夜。

樓夜將昨天已經說過一次的理由，重新給說了出來。

時賀神色未變，整理了下手套，又看了眼樓夜，「「你來這裡之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樓夜覺得時賀的話有點多，掃了眼時賀，無動於衷，平靜開口，

「知道。」

樓夜覺得時賀的疑心病比駱元德還重。

時賀又問了一些問題，比如樓夜到這多久了，住在哪裡，在哪所學校上學，問完就大踏步離開，後面的灰毛縮著脖子灰溜溜跟上，還抽空給了樓夜一個再見的眼神，樓夜只覺得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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