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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夜看來，他和塔塔更像是各取所需，塔塔完成他的監視請求，他給塔塔需要的，它想要的報酬，這樣是最好的合作方式。

但樓夜沒想到塔塔會……

萬一真出現意外怎麼辦？生命是屬於自己的，也是最可貴的，這麼明顯的道理都不懂？

樓夜心裡有怒氣，但也不否認有些酸澀和心疼，算了，塔塔之前一直生活在海域底下，還不明白這些，還需要他多教一些。

沒有人能讓它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誰都不行。

樓夜自己也不行。

塔塔大眼睛立刻開始四處滴溜飄乎，就是不敢看樓夜，喉嚨裡含糊的咕嘰咕嘰，不知道在說什麼，假裝聽不懂樓夜的話。

什麼，你說什麼，塔塔聽不懂。

樓夜無情又殘忍的將給塔塔準備的零食重新賽進兜裡，塔塔瞪大眼，趕緊咬著樓夜的袖子，不讓樓夜把零食收起來，魚尾拍著水面，嘩啦啦濺了樓夜一身水。

噫噫唧唧，不你要把塔塔的零食藏到哪裡去？

這是塔塔憑自己的本事，辛苦得來的。

你要幹什麼？

樓夜無情又冷漠，「零食暫時給你收著，等你好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還給你。」

塔塔老大不樂意的甩著自己的魚尾巴，哼了一聲，轉過身尾巴對著樓夜，悶聲悶氣，覺得自己受了好大委屈，明明它這麼優秀，還給樓夜搶了好東西回來，結果居然還被沒收零食。

越想越委屈，魚尾噼裡啪啦的拍打著水面，嘩嘩作響，耍著性子不看樓夜，

「你又不是別人，塔塔就是想讓你高興，費了好大功夫給你搶來，你居然還說我。」

樓夜半天沒說話，但眼神卻越來越無奈，也越來越暖，塔塔的直球讓樓夜居然一時間有些罕見的無措，好半響反應過來，

隱藏下心底柔軟酸澀，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謝謝塔塔。」

「唧」

塔塔高興的轉過身，算啦，既然你都感謝過塔塔了，那塔塔就不小氣了，不生你的氣了。

如果你要是能把零食也還給我，那塔塔就更不生氣了。

樓夜哭笑不得的將零食拿出來，餵到塔塔的大嘴裡，

「塔塔，接著說，這東西你是從哪拿，不，搶來的？」剛剛塔塔自己都說是搶來的了。

說起這個，塔塔得意的豎起尾巴，繼續和樓夜說自己的豐功偉績。

樓夜越聽神情越怪異，從塔塔的講述中，樓夜大概總結了一下，塔塔能得到紅寶石，運氣應該佔大多數。

按照塔塔從那些魚口中得知的，這枚紅寶石一直被溫養在一處偏僻的基地中，基地面積極小，而且恰好在兩到海底火山裂縫之間，常年被高溫灼燒。

基地周圍不僅有高科技，還有一種天然的震懾力，似乎有一層無形之物在保護，塔塔說不清是什麼，只知道那裡的魚類同伴說，那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又偏偏存在，它們靠近不了。

這個基地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同一人過來，往基地中央的池子中倒入各種各樣的液體。

經年累月的積累，導致基地周圍的海底環境都變了，也不適合魚群居住了，所有有好多魚都離開了那裡，留在那裡的，似乎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說起這個，塔塔也說不清是什麼變化，只能形容它們的攻擊像是直接鑽進腦子一樣，疼得厲害。

由於海底沒有光，這個基地具體已經有多長時間，它們也不知道，只形容有好長好長時間了，長到它們最喜歡的海羅蘭都開了十幾茬花了。

海羅蘭是海底植物，一年開一次花，花色呈黑色。

樓夜迅速從大腦中捕捉到海羅蘭的具體情況，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