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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離別就在眼前,江海河覺得有點捨不得向遠,向遠的內心也覺得跟檸檬一樣酸,內心期盼的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近在眼前了,沒想到又飛走了。但是又不好攔著,酸楚得要命。吹來的風彷彿都有了點傷感和曖昧的氣息……
夜慢慢深了,路上得行人很少,天氣漸冷,兩人都穿了毛衣和外套,走路不自覺會碰到對方的肩膀。
向遠偷偷伸手拉住江海河的一根手指,說:「晚上能去我哪兒嗎?我有點捨不得你走了。」
他這一低聲撒嬌,江海河半邊身子都跟酥了一樣,馬上恨不得抱住眼前的人兒親上去了,他回握住向遠的手:「乖,回家!」
這一路上都嫌計程車開得太慢,到家的路太漫長了。
一進門,向遠正要開口說點什麼,江海河都沒給他機會,上去就吻上了。
可能知道即將到來的長久的分離吧,或者是不能日日和眼前人廝磨的不甘心吧,或者就覺得當下是最好的不能浪費的時光吧。
向遠熱切地回應,兩人吻得難捨難分,可能頭一天經驗偏少,第二天兩人技術得以進一步學習和體會,肺活量明顯見長,江海河恨不得把眼前人揉進自己地身體裡,夜可能太短了,都還沒好好感受呢。
第二天,江海河睡眼惺忪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身邊沒人,起身去客廳找,也沒人。這時向遠推門進來了,出去晨跑剛回來,穿著一身運動裝,整個人格外陽光帥氣,江海河上去一把抱住他。
向遠躲他,說一身汗,別蹭了。江海河馬上抱緊更蹭了蹭,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臨了舔了一下他脖子上地汗水,江海河哪兒受過這種撩撥,把手裡邊毛巾一扔,把人往沙發上一推,頓時就要耍流氓了,江海河也沒客氣,拉過向遠直接撲他身上了……
早上的精力格外充沛吧,倆人都不遑多讓,一頓親熱過後,蹭了兩身的汗,又一起洗了個澡。
收拾停當後向遠簡單準備了點早飯,兩人一邊吃一邊閒聊兩句,秋天的暖陽透過窗戶灑進來,向遠覺得這真是人生好幸福的時刻,伸手摸得到的愛人,抬頭看得見的陽光。就是希望時間慢點走,好跟眼前人多呆一會兒。
江海河早上回了趟家,看他親愛的哥哥有沒有餓死在家。進家門後他哥約了人在家談事,一看是家裡的律師。
倆人手裡拿了些檔案,江海生看到他:「小河,你回來啦。正要和你打電話商量點兒事。」
江海河說:「我也有事找你。」和律師也打了個招呼。
三人都在客廳坐下,江海生對律師說:「你來說吧。」
律師不到50的年紀,姓張,張律師和他們家打交道多年,互相都很熟悉,公司目前的法務還是張律師推薦他的徒弟來的。
張律師整理了手裡的幾份檔案:「你哥讓我問問你的意見,他想把家裡目前的股票和其他投資先收回來,變現,還有把這套房抵押給銀行,貸一部分款,這樣湊一下基本就可以把剩下的債務還差不多了。還有,你哥想把公司裡他的股份全都轉給你和你們母親,但是他想在公司繼續工作,保證兩年把房子貸款還清,五年內把家裡替他還債的錢以公司利潤的方式還給你和你們母親。股份的轉讓需要你先簽字,回頭你母親身體康復後再辦理其他手續。」
江海河沒想到他哥一下考慮了這麼多,公司股份都不要了,回來就做老黃牛任勞任怨還債了,忍不住都笑了,說:「股票和基金什麼的我同意變現,房子不賣,還有,你那股份不用轉給我和媽媽,我倆都不需要。」
江海生以為他還在生氣:「小河,別耍小孩兒脾氣,我說認真的,你必須要,你要看我的決心。」
江海河沒理他,扭臉說:「張律師,正好你在這兒,我有個事情正好要找你,你回去幫我起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