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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土坑的，腦漿迸開的，滿臉血跡的……失去了生機。

僅剩下的那名修行者，像是被嚇到了似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小鳶兒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彷彿下方的死人，跟她毫無關係，揮揮手說道：「需要我幫你嗎？」

「不……不不，我自己下去。」

噗通。

那名頭頭消除全身的元氣，墜落在地。

起碼，這樣可以保住性命。

落地後，地面上瀰漫著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他想起來了，他接到了一個賞金任務，綁架慈府，殺掉來救之人。

……

慕容海也在這時緩過神來，嚥了咽口水，感覺像是做夢似的，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陸州緩緩走了過去。

「不錯。」

「嘻嘻，爺爺終於誇我了。」小鳶兒故意留下一活口，把其他殺光，這一點，陸州也有些意外。

陸州的目光落在那活口身上，淡淡道：「主使者是誰？」

那活口艱難抬起頭。

看了看眼前的這位老人。

「不知道。」

「慈家人質都在何處？」

「被人帶走了。」

「誰？」

「不……不知道。」

「他的模樣，你可曾看見？」

「不……不曾看見。」

這人沒法審了。

小鳶兒聽得直來氣，撒謊還嘴硬，嫌命長啊！

陸州同樣微微皺眉，目光直視那領頭者。

領頭者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說，手指抓著地面，卻在止不住地顫抖。

「殺了。」陸州淡淡道。

「啊？」

不多審兩句嗎？這……這……

「我招，我招……別殺我，別殺我。」

陸州不在看他，負手朝著青陽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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