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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然後她便自己推衍出一番道理,和一個自己不愛或並不準備嫁給他的人接吻,便是使自己蒙羞了。
如今這事竟發生在她身上了,她從沒想到接吻時雙方竟會那麼親密,親密得驚人……更惱人。
那種感覺真奇怪,既令她歡樂又令她痛楚,當他把唇壓著她的時候,尤其明顯,更佔優勢,竄遍了她全身,幾乎掠去了她的心智!
他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她禁不住這樣自想著。
然後她又立刻斥責自己:管他怎的?他感覺如何,根本不值得她去想!他行為不軌又欺人太甚!不僅厚顏邀了個毫無助力的單身女子共餐,還趁機佔她便宜。
此刻她後悔沒抓住剛剛那個機會狠狠數落他一頓;但她那時正迫不及待地想逃出他的掌握因為,她已知道他有多強壯,若再落入他手裡,便再也逃不掉了。
她恨恨地想著,希望那一腳踩得夠重,的確把他給傷了!這很可能:由於天氣冷,她不僅穿上那件沉重的天鵝絨長袍,同時還在那雙薄底的室內拖鞋下加墊了一塊木後跟,為求美觀,木跟還剝得細細的,自然成了利於重點攻擊的最佳武器!
“活該,就讓他痛去!”她覺得這就是報復了。
可是,她立刻又想起他嘴唇自她體內喚起的那種異感。
事情發展得那樣快,直到現在她幾乎還無法相倍,約瑟的手真搭上了她,並且著著實實地吻了她。
但是事情確實發生了!
“我還能說自己從沒被人吻過嗎?當然不能!”她知道事實已無法挽回。
想著、想著,她愈覺得約瑟可惡:他對她的悔辱還不僅僅是這一吻呢!“既然你志在找個男人,那麼,不用再找下去了!”
她也記得他說達句話時的表情,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究竟把我……想成了怎樣的女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因話語天真而被誤會,並且竟誤會到這種教人說起便會臉紅的地步!
“他竟敢這樣對我!”
想到這裡,她禁不住大聲嚷了起來:“他竟敢這樣對我!”
她恨不得現在就當著他的面喊,恨不得現在手裡就有把劍把他殺死;假如剛剛踏在他腳上的,不是她的鞋跟而是一把錐子就好了。
然後她勉強抑下了怒氣,警告自己,生這樣大的氣也沒有用了:反正今後再也不見他,再也不全想他了。
反正,他可鄙、可恨,裡外都不是人!
第二天清晨五點天還未大亮,驛車便起行了,約瑟爵土那廂,居然還不見動靜。
新換的馬匹,走起來自然要快捷得多,今天的行程看來是不會脫節的。因此安妮妲不由得開始希望,希望驛車在傍晚以前就趕到倫敦,那樣她今晚就可以去見公爵而不必等到明天了。
要找個能夠住的旅館,並不困難,她很有信心,可是她也不至於那麼天真!她明白,象她這樣的單身女人,多數的旅館都不會接納的,更何況她還要求最便宜的房間了。
時間在她的感覺裡,依然是緩慢難熬。幸好天已放暗,而今天所路上的路面顯然要比昨天的好得多。
馬車伕顯然也急著趕到目的地。他盡力策著馬,連在中途休息的時候,也不容許旅客多作停留。
一路上毫無意外,也沒有什麼盤問檢查之類的,驛車終於駛進了來德巷的雙鵝車場,此時,車場裡的大鐘正好敲響了五響。
雙鵝車場要比安妮妲所想象的大得多,喧雜而擁擠,她從未見過這樣多的馬匹與車輛擠在一起。
她把心中的驚異說了出來,這時坐在另一角落的胖子先生,開腔了:“你以為這樣就很多嗎?我上次問過店主,據說還有一千三百匹馬,六十輛車目前還在路上呢!”
這個大男人,說著一面伸了伸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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