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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但是堯臻能感覺得到他隱隱的擔憂。

好不容易排到她，李東放陪著進去，她把情況簡單一介紹，醫生洗了洗手，戴上口罩皮手套，指尖撥開她耳後的頭髮，動作很輕很客氣。

淡淡的說：&ldo;看起來不是什麼要緊的。有吃消炎藥嗎?&rdo;

&ldo;沒敢亂吃。&rdo;

&ldo;多久了?&rdo;

&ldo;小半個月。&rdo;

李東放有些不悅，沉下臉：&ldo;上次來你怎麼沒告訴我?&rdo;

堯臻怕他生氣，趕緊解釋道：&ldo;當時沒怎麼注意，不痛不癢的，以為就是小疙瘩，沒幾天自己能消，只是最近幾天有點痛。&rdo;

李東放沒再說話，她解釋了對方表情也不見緩和多少。

醫生低下頭，在她病歷單上靜靜的寫下幾筆，字型很抽象飄逸，堯臻也看不清具體說的什麼。

她注意到李東放腳步動了動，以為他要出去，沒想到他只是站在窗戶邊透氣。

窗戶開了個小縫隙，估計是醫生覺得屋裡太悶開啟的。醫院裡的暖氣超級充足，就連走廊都暖烘烘的，只是大廳取號和護士接待那邊比較開闊不暖和，他們裡邊的醫護人員都穿的很少，那邊的護士都穿著軍綠色統一棉衣。

堯臻有些熱，她還裹著大衣，進門也沒脫。

&ldo;最近才開始有感覺，之前都沒感覺?&rdo;

&ldo;對。&rdo;

醫生點頭，建議他們做個檢查，說看著沒什麼大礙，但也不敢斷定就沒事。

從診室出來，李東放大概也看出來她熱來了，抬手把她的單子接過去，手搭在她衣領上說：&ldo;來，把衣服脫了，不然待會兒出門會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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