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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跟他客氣， 剛抽完菸嘴巴有味，端起杯子漱口。

李東放往他這邊看， 不經心看見裝點心的包裝盒子上的logo，愣了愣。這不是堯臻那家店?

錢明嚴拿起小勺挖了一勺，正要吃，他清清嗓子阻止：&ldo;奶油蛋糕都比較甜，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別吃了。&rdo;

錢明嚴張著嘴巴半天才反應過來，甜點從嘴邊撤走，語氣有些尷尬：&ldo;李總您不是不吃嗎，我也不吃的話就浪費了。&rdo;

對方沒抬眼，&ldo;擱著吧，我吃。&rdo;

&ldo;……&rdo;

錢明嚴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他了，抬頭摸了摸髮際線一年比一年靠後的腦門。

李東放這時候忽然站起來，從他手裡要過去奶油蛋糕，上下左右看了一番，就像手裡把量的是什麼珍貴古玩。

在錢明嚴注視下，挖了一口送進自己嘴裡。

錢明嚴關心說：&ldo;李總您不是不愛吃甜的，這玩意老甜了，不好吃吧?&rdo;

對方卻抬了抬眉毛，品味著誇讚：&ldo;還不錯，手藝不錯。&rdo;

說著又吃了一口，一本正經說：&ldo;我發現我以前不喜歡吃並不是這東西不好吃，是做這個的人手藝不行。會做的人做出來的就是好吃。&rdo;

錢明嚴咧了咧嘴。

好吧，你是老闆，你想怎麼說怎麼說。

……

堯臻從寫字樓出來，腳步明顯輕快。

夥計姓吳，口天吳，堯臻都叫他小吳。小吳也是二十來歲出頭，家裡是農村的，出身不好，堯臻當時也是這個原因毫不猶豫就留下了他，本來甜品店只需要心靈手巧的女孩子才是。

小吳看了她一眼，走到店門口回身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堯臻被看得頭皮發麻，有些不高興的問：&ldo;你老是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rdo;

他舔了舔嘴皮子，猛搖頭：&ldo;沒事沒事。&rdo;

心裡卻在想，臥槽，真是人心隔肚皮，我簡直太古板封建了。

堯善做了午飯送過來，等她回來已經涼了，放微波爐熱了熱，叫她到後廚吃飯。

堯臻心裡裝著事，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兩口青菜對他們說：&ldo;各位，本來晚上說請你們吃飯的，今天忽然有事，改成明天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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