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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又往他身邊爬了些,語氣親暱地小聲道:「即便是做狗,也只做哥哥一個人的狗。」
殷孽好像聽見了什麼極為好笑的笑話,突然輕蔑地笑出聲來:「狗?」
旁邊的隨從手中又湧現一道黑氣:「胡言亂語!尊上沒有妹妹,也不缺狗!你這來歷不明的髒東西,我今日就替尊上殺了你!」
他手往殷杳杳身邊打去,手中黑氣隨著手掌的動作晃動。
殷孽半垂著眼睫懶懶看著,沒阻止。
那隨從見狀,膽子更大,卯足了靈力把手掌往殷杳杳身上拍去!
手將將要拍到殷杳杳身上的時候,卻突然被她攥住了。
她再次驅動陣中魔氣,借勢把隨從的殺招給逼了回去。
她攥著隨從手腕的手也斷加大力度,面上卻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即便懷疑我的身份,但我哥哥都不急殺了我,你這麼急著殺了我做什麼?你在怕什麼?」
那隨從額頭滲出些細汗,把手往外抽了一下,沒抽出來:「放開。」
殷杳杳嘴角扯出個小弧度的甜笑,手上力道也越大,直接把他手骨給掐碎了。
那隨從霎時慘叫出聲,發了瘋似的把手往外抽,「我叫你放開!放開!」
殷杳杳聽著骨頭在面板裡碎裂發出的黏膩聲響,過了半天才突然鬆開手,語氣無辜:「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那隨從被鬆開了手,直接抱著手臂蹲下身,痛得沒力氣再罵她。
殷杳杳見他不說話,於是舔舔唇,然後又蹲下身去,手又要往他胳膊上湊。
她語氣關切:「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
她話音未落,旁邊的殷孽突然嗤笑一聲。
他抬腳踩住她的手,散散漫漫道:「留他口氣,死了沒人帶路。」
殷杳杳把手抽出來:「哥哥,他活得好好的呢。」
殷孽剛才還搭理她,現在好像又懶得理人了,一言不發地回身往外走。
殷杳杳見他走了,目光在四周荒蕪上掃了一圈,然後思忖一瞬,也想起身跟著他一起走。
她方才撐起身子,一陣劇痛就從左腿傳來,疼得她出了一腦袋冷汗,直接跌坐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那斷手隨從身上,然後用力捏了捏他骨骼盡碎的傷手,拽著那條胳膊把人往下拉,直接把人拽得一個踉蹌,頭著地栽倒在地上。
隨即,她手攀上隨從的肩頭,語氣軟乎乎的:「我走不動了,大人可以背著我麼?」
那隨從起身時,殷杳杳已經爬到他背上了,他滿目怒火,咬牙切齒:「就讓你多活一會。」
殷杳杳恍若未聞,伏在他背上,伸手遙遙指了指殷孽的背影:「大人,咱們快去給哥哥帶路吧。」
隨從加緊步子,背著殷杳杳走到魔尊身邊,然後斂眸道:「尊上,我們從左邊走,您現在剛恢復,不易耗神,左邊有傳送陣可直到魔宮。」
殷孽聞言,沒答話,唇角笑意擴大,然後跟著跟著他走到了左邊的道上。
這裡到處都是枯枝藤蔓,連迎面刮來的風都是乾燥的,風裡還帶著腥氣。
他們走了一陣後,到了一處平坦的空地邊上。
那隨從停下腳步,臉上神色怪異,轉頭衝著殷孽道:「尊上,到了,您往陣眼先走就能傳送回魔宮去了,您先請,我帶著她隨後就來。」
他聲音裡壓了怒意,但是細細聽還能聽出些竊喜,目光也直勾勾盯著陣眼處,好像在期待什麼。
殷孽輕笑一聲,慢條斯理走進法陣,卻在臨走到陣眼處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步子。
他四下掃了一圈,又漫不經心伸手撣了撣衣袖,語氣有些輕蔑:「恭迎本尊的架勢倒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