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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遲衡掄著大刀,霸氣十足,殺得元州兵士心驚肉跳。
鼓點更急了,甚至聽得見馬蹄聲疾馳而來,遲衡橫揮一刀,大喊一聲:“撤!”
黑狼得了命令,疾如閃電,紛紛且戰且撤很快到了關口。
只聽元州兵士裡又一聲大喊:“想跑,沒門!”
遲衡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有兩人騎著快馬追上,那兩人一看就非同一般,均著鮮亮的盔甲,綠油油的衣袍,長矛耀月。遲衡大刀橫前,命令:“撤!我斷後!”
一聲令下,黑狼便不顧追敵,只是向後退。
遲衡舞起狂刀,將一股狠勁全然灌入大刀之中,且不管眼前多少人阻攔,只聽見刀刀生風,鮮血四濺。那兩匹快馬近了,一人提起長矛向遲衡戳過去,遲衡一起快刀,直將馬腿斬斷。
那人飛身下馬,提矛向前。另一騎馬之人也飛身下馬,聲音狠厲:“哪裡來的黃毛小子!都給我閃開!”
只見元州兵士紛紛閃開,黑狼均已撤至遲衡身後。
說話間,那兩人一左一右圍將上來,氣勢洶洶。只對戰眼前二人,遲衡胸有成竹,十個來回之後,左右揮起那刀,刀勢乘著風勢,憤然一劈一拉,就見一人的長矛豁然斷於刀下。
著盔甲的二人一頓,震驚地對視了一下,另一人連忙說:“大哥,讓我來!”
13〇一三
【十三】
說罷向遲衡刺過去。
遲衡大喝一聲,大刀縱出,只聽見咔嚓一聲,那金剛長矛徑直斷作了兩半。
乘二人震驚之時,遲衡收刀急退。
戰時勇狠,退時利落,黑狼們個個深諳疾行之道。加之狂風暴雨之後山間多有折斷樹木,天又黑,也阻了元州兵士的追擊。
不出一刻鐘,二十人已將元州兵士甩在後邊。聽不見喧囂聲了,遲衡才讓黑狼停下。二十人,五人受傷,無一人死亡。首戰告捷,黑狼們個個眼神精光四射,經了這一戰,勇氣倍增。
遲衡自然也是歡心滿懷,摸了摸臉,手指黏黏的,原來是血跡。
想不到贏得竟然如此輕易,尤其是那個大漢和最後斬斷的兩支長矛,如有神助一般,總覺得不真實。他回望了一眼北關,夜色籠罩。
回到鍾序處,已是五更時分,卻只見馬匹,不見人。四下靜寂,唯有樹影如墨,
莫非發生了什麼事?攻破北關還算順利,難不成在這裡要生出意外?遲衡焦急四望:“序子!鍾序!”
喊了兩聲,簌簌幾聲,樹下鑽出來一人:“我在,人都齊了?一切可還順利?”
遲衡放下心來,將攻關所遇諸事簡單一說。
鍾序笑了:“我就知道,你沒問題!”
說罷,翻身上馬,見遲衡還愣在原地:“上來,趁著夜黑,一起見朗將去!傻子,難不成還想直接回夷州?!”
黑狼在後,遲衡與鍾序在前,遲衡的心激盪起來,方才只顧著揮刀殺敵,回想起來,竟有數次險境,數次元州兵士的刀都擦過頸彎,若再過兩分,自己就命喪元州了。尤其是最末的兩個著盔甲的人,出招狠厲,看模樣也不是泛泛之輩。要不是他們的長矛不經打,自己不可能那麼快脫身。
遲衡一邊騎馬,一邊與鍾序述說著二人模樣。
鍾序眼珠轉了轉:“兩個人?長矛?元州王屬下有兩員極年輕的悍將,也是二十來歲,一個是右護軍,一個是武都尉,兩人是結拜的異姓兄弟,但他倆的長矛都是烈焰八丈蛇矛,聽說無堅不摧,哪至於這麼不經打?”
人看上去確實很彪悍,遲衡也納悶。
“再說,他們也不太可能出現在北關,而且依他們的性格,就算兵器不行,也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追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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